陆廷鹤好笑:“哪顿短你?”
“那倒没有,就是——哎!”祝挽星看他要起身立刻抓住他手,急吼吼问:“又不亲吗?哥说要补给!”
陆廷鹤有些哭笑不得,“补还不够多?你应该说:终于要歇会儿吗。”
祝挽星才不说,眼巴巴盯着他不松手,仿佛眼神都是濡湿到滴水。
陆廷鹤俯身在他唇上碾下,逗弄地问:“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什?”
勾陆廷鹤牙痒痒,又束手无策,只能粗鲁地攥着人手腕按在床上,带着点狠劲儿吻他,把人亲软算。
“唔——”
祝挽星吃痛嘶声,紧接着陆廷鹤就尝到丝铁锈味。
他连忙放开人,先闭着眼睛喘匀气才去检查他嘴巴,果然在唇珠旁边看到道浅色小创口,两片嘴唇也早就被磨肿,艷丽又晶亮。
“抱歉,”陆廷鹤抵着他鼻尖道歉:“又咬破,疼不疼?”
里温度越来越高,温温热热像是要把他烫化,他也确实化掉。
化掉在陆廷鹤怀里,化在他掌心,变成小股柔软且有形水,透着氲氤湿漉酒香,予取予求地给人解渴,亦或是把将媳火焰烧更旺。
啜饮间唔唔作响,呼吸间满是信息素交缠气味,这是最原始野兽交配前信号。
“好……”陆廷鹤先注意到藏在血液里躁动,但奈何现下根本不是做什好时机,只能安抚似揉揉他下巴,退出唇舌。
祝挽星不愿意,闭着眼睛念声“还要呢”就再度追上来,陆廷鹤不给,他就贴着人唇磨蹭,撒着娇求:“哥哥,还想要会儿……求求你……”
祝挽星:“什?”
陆廷鹤:“
“点不疼,”祝挽星满不在意抿两下唇,抿直出响儿,问他:“是不是肿?麻酥酥。”
陆廷鹤好笑地“嗯”声,“肿有点厉害,晚上护士看到又得往外赶。”
祝挽星才不怕,那几个护士早就被他买通,躺在床上美滋滋晃晃脚,问:“舒服吗?亲。”
“你说呢?”陆廷鹤呼出口气,反问他,细密吻又忍不住落在他眼睛和脸颊上,开口满是宠溺和疼惜:“怎点也不害臊。”
祝挽星舒服哼哼两声,板眼说:“害臊没有肉吃。”
陆廷鹤根本拒绝不他,压抑到极点后再爆发场面只会更加失控,他紧皱着眉在人唇边骂句什,攥着他侧颈把人按在床上,吻个彻底。
祝挽星自从那场梦之后变化简直让他惊喜,虽然以前也总是要不够似追着他,但偶尔还会羞赧脸红,尤其每次做太过他都恨不得窝在被子里不出来,闷头撅屁股像只又弄坏拖鞋被主人责罚小泰迪。
但现在忸怩情态再也不见,祝挽星主动到极致,又乖又温驯,脑子里还存着数不清小把戏。
比如陆廷鹤习惯快要结束时吸下他唇珠,祝挽星每次等他做这个动作就立刻追上去,濡湿舌尖绕着他上颌打圈儿,再若有似无勾到装着信息素齿牙上纠缠。
那是Alpha嘴巴里最敏感地方,每次被碰到陆廷鹤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可偏偏等到他沉溺其中时祝挽星却个急刹车停下来,脸不关事表情结束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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