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好喜欢他们之间拉扯氛围,写就会投入进去,所以写得可
汤诗其听见回应便关上灯,走出两步才慢慢绕回来,池烈并没有答应关灯,于是踏着小碎步回去重新打开。
他有些抱歉,突然地暗明让他眯着眼睛,下眼睫有些湿润,他笑笑,“睡不饱会有点迷糊,见谅,还有什事吗?”
池烈也做个好心人,告诉他,“汤老师,你右肩膀睡衣被雨淋湿,换件吧。”
他也是刚才看汤诗其去关灯才发现,右肩膀连着肩胛骨位置,薄薄睡衣被隐约打湿,附着在皮肤上。
汤诗其睡衣是偏灰浅色,被打湿后有些透明,可以看到明显骨骼轮廓,延伸到脊柱凹陷。
汤诗其应下,伸直手掌打个哈欠,揉揉眼角渗出水迹,踏着拖鞋往主卧走。
他骨架小,脚也小,踩在柔软地厚底拖鞋里,裤脚落在踝骨以下,脚腕儿在迈步间若隐若现。
池烈目光和人都追随而去,早忘自己应该用下摆遮挡些部位,等汤诗其在床上坐好会儿,他才想起来抬头。
入目就是透红耳廓和脸颊。
汤诗其偏头,指尖搔搔耳后,“你还是,躺上来盖个被子吧,明天早就去买。”
“你怎胳膊肘往外拐啊,跟你说这个逼——”
“小植!”汤诗其皱眉瞪他眼,“没礼貌,回屋睡觉。”
蒋植气不过,却还是听汤诗其话,只不过踢脚座椅,又把门摔得响亮。
池烈挑眉看着蒋植气急败坏背影,直觉今天不输中等彩票。
主卧门是开着,他清楚地看到里面只有张床,且不宽。
可惜被打湿布料只有那小块,再多隐匿在浅色睡衣里,引人好奇,却不负责。
汤诗其转头去看,果然被打湿。他练舞出汗时候,衣服也难免会这样沾在身上,他早已习惯这种感觉,以至于没有察觉。
他感觉有些丢脸,衣服湿都不知道,于是快步走到衣柜前,翻出几件能代替睡衣衣服换上。
当下他迷糊,窘迫,没戒心,以至于他没有多想任何,也不觉得男人之间换个衣服有什,更何况那是和他弟弟同班学生。
汤老师还是太善良,他不知道个高中学生心思也可以很复杂,甚至,肮脏。
虽然池烈就住隔壁,但去隔壁帮忙要内裤,他属实办不到,池烈又跟家里闹矛盾,也只能这样。
池烈无奈地坐到床上,抬腿缩进被子里,“不好意思,没注意。”
汤诗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走到门边,“那关灯啦?”
这句话像是无用寒暄,汤诗其仅仅只是说下,话音未落,手指就已经点在墙壁开关上。
“等等。”
他发誓他没计划到这步,他只是被蒋植激起莫名胜负欲和占有欲,但天上掉馅饼,不吃白不吃。
他做出抱歉地表情,“汤老师,给你添麻烦。”
“没有没有。”汤诗其双手举到胸前晃动着,脸上写满抱歉,他是替蒋植感到抱歉,“小植他就是脾气有点急,他心不坏。”
此时池烈成功建立自己良好形象,十分大度,“没关系,太晚,们睡吧。”
这话说出去,池烈莫名有些快感,好像他已经得偿所愿,好像他和汤诗其是亲密恋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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