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植抱胸看向车窗外,“你让他自己说,嫌恶心,说不出口。”
汤诗其觉得蒋植不礼貌,皱着眉头没搭理他,偏过身子看向后座,轻声问池烈,“还是你说吧,到底什事?”
池烈抬头同他对视眼便垂下眼皮,开口利落干脆,“喜欢你,他知道,所以觉得变态。”
汤诗其愣瞬,眼神复杂地看向蒋植,“小植,你觉得同性恋就是变态吗?”
“不是!卧槽你怎说话说半啊!哥告诉你他都是装,他特能装!”蒋植搡池烈把,赶紧自己解释,“不觉得喜欢男有什,可是他在纸上干那个,就是让他自己说,嫌恶心。”
直到他抬起头来,那些三三两两议论才停止,同桌也避他如瘟神,收拾书包都缩着胳膊肘。
他觉得好笑,今天也莫名心情舒畅,有些和人搭话兴致,“同性恋又不是传染病,你躲什?还是觉得会喜欢你?啧,羡慕你自信。”
说完他拎起书包便往外走,身后飘来蒋植声音,应该是和同桌说话,“兄弟,虽然也觉得他变态,但他肯定看不上你,他喜欢人长得比你帅百倍!”
紧接着就是跟过来匆匆脚步,他在前蒋植在后,他有理由怀疑蒋植想再打他顿。
然而出校门,他就看见站在车旁边等人汤诗其,惊讶秒后,马上换上“很受伤”表情。
22
正是高中紧要时候,老师没有再多耽误时间,和汤诗其沟通好,他们回家自行解决,不算学校责任。
往常时候,因为舞蹈班和高中放学时间撞车,汤诗其都不会去接两个弟弟,但今天他怕两人路上再起冲突,提早下课过来接人。
下课出来碰上芽芽妈妈,还问他什事,毕竟也算是池烈家长,他便说嘴,芽芽妈妈却不以为意,只说池烈那小畜生到哪儿都不省心。
他不太高兴。
汤诗其只得再次将眼光投向池烈。
于现在状态而言,池烈是千万不能说实话:汤老师,画想象中你被干样子。
这能说吗?显然不能,他只能撒谎。
他低着头,闷着声音,尽量呈现出害羞姿态,“汤老师,也感觉不太好开口,发微信告诉你,可以吗?”
汤诗其还不知道具体是怎回事,只觉得池烈这副样子真很惹人怜惜,手不自觉就想去摸摸池烈头。
才扬起胳膊,就被蒋植按着手腕压下来,“哥饿,快点回家吃饭。”
池烈摸头安慰就这没,他咬着后槽牙没说什,心里憋着口气上车。
汤诗其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他看周边停车位都很空旷,不碍别人事,于是决定现在把事情问清楚。
汤诗其:“你们两个到底什矛盾,搞得下午心里都不安稳。”
他觉得池烈是个很乖孩子,即使池烈说喜欢他。
谁青春期没“喜欢”过几个人呢?只要正确引导,让池烈慢慢认清那些朦胧好感根本无关爱情,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就是不喜欢别人说池烈不好。
教室里,池烈收拾着书包,还有四十多天高考,他得把答题手感练起来,第次拿书本回去。
因为没怎拿出来过,他翻找废些时间,除去前桌投来恶狠狠视线,他额外接收很多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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