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温和下来,“现在知道回家,刚才怎不进门?”
池烈慢慢回神,伸手抻住汤诗其衣角,“怕你看见生气,也想知道你会不会找。”
两人沉默着对视片刻,最终汤诗其叹口气,揩走将要滑到池烈伤口雨滴,说:“不生气,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后天继续,再见
“会,会感染,会变丑。”汤诗其觉得自己都没有这样为蒋植着急过,说话重些。
蒋植性格简单,赌气也好,离家出走也罢,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可是池烈比蒋植静,心思也多,最重要是,他不太解池烈过去。
看不透拿不准,就会不自觉去猜,去想。对比蒋植,他把很多心思都放在池烈身上,因此情绪起伏也大得多。
殊不知池烈正享受着这种情绪起伏。
他看着池烈眼神在他脸上痴迷聚焦,说起胡话,“那变丑,你就不会喜欢,是吗?那不淋雨,汤老师让进去吗?”
汤老师找到他,然后再索个拥抱,现在只能他自己回去。
啧,计划这种东西还是不能临时起意啊,很多变数都考虑不到,比如说,汤老师可爱程度。
池烈又打个车,到巷口时候,身上还没被雨淋透,他伸着胳膊看看自己,点都不可怜,没办法让汤老师心软消气。
他没有直接进家门,坐在汤诗其家大门口,想等雨把自己塑造成更可怜模样,也想等等看,汤老师会不会出来找他。
他看着天边出神,雨水渗进嘴角未愈合伤口,有些酸麻感觉,倒是没觉得有多痛。
他想说什却说不出来,这让他不自觉想起自己上任交往对象。
那个人很保守、传统,只有在纪念日才会对自己说声喜欢,他被那人影响,也不太能把喜欢挂在嘴边。
而池烈显然是同他们相反。
池烈眼神、肢体、语言,所有所有都在表达着共同含义:直白又热烈喜欢。
遇见这样感情,即使他觉得自己并不喜欢池烈,也还是难免心软。
不知道过多久,门板吱呀,他飞快扭头往后看,汤老师穿戴整齐,左手车钥匙右手雨伞,显然是要出门样子。
这个时间出门,肯定是去找他吧?他猛地站起来,眼神里都是压不住兴奋。
汤诗其则是脸无语,说话破天荒地没给好气,“你脸上还有伤,淋雨就这好玩吗?感染怎办?”
“会感染吗?”池烈随意回应着,他脑子已经被汤老师生气表情占据,不太能支撑自己组织语言。
刚才在电话里时候,他就在脑子里描绘汤老师生气模样,泛红眼周和鼻尖,微微拧起眉毛,当下化成实质,他看得有些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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