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指望得到回答,毕竟是对着手机屏幕说,汤诗其也确实没有给出任何回答。他听话坐回到车里。
他不知道是,汤诗其在心里是有答案。
为什每次都像第次听样害羞呢,因为他心
他隔着屏幕抚摸照片里脸颊,再抬头,汤老师已经醒,从车窗缝隙里看他,眼睛里带着探寻,还有点高兴。
汤诗其看池烈盯着手机屏幕,眼神荡漾,以为池烈有新目标,八卦道:“你在看什呢?眼里都要冒爱心。”
偷拍这种事,被发现是很尴尬事情,但在池烈这里不是,因为汤老师脸皮比他见过任何人都薄。
他大方将手机屏幕展示给汤诗其,“看你,刚才光和景都合适,所以拍张。”
他展示不是图库界面,而是屏保界面。
他淡然地转身,好像背负多大事情似,实际上就差跳着脚走路。
对付汤老师,没有再比撒娇扮可怜更好用办法。
池烈比别人多学年,本身也聪明,即使中间被转学耽搁个来月,也没对他造成多大影响。
虽说不至于学霸到所向披靡吧,但首都重点大学也能勉强够得上。
他在考试中没什不样感觉,平时拿手题目还是拿手,不擅长地方也没有突然开窍,整场考试下来都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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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无赖,那你能亲下吗?”池烈直接靠近,额头相抵。
他看着汤老师慌乱从心脏跳到脸上,为照顾他心情,不敢拒绝,可是为责任和道德,又不能接受。
再或者,因为性向,反感。
他心疼汤老师内心煎熬,于是帮他做出选择,“那亲亲你吧。”
眼见着汤老师睡红脸颊更深度,应该很后悔自己对他“眼睛冒爱心”这形容。
汤诗其转回头,张着手,掌心不自在地拍着方向盘,“上车吧,回去吃个饭还能再睡会儿。”
池烈不走,“不等蒋植吗?”
“啊”汤诗其更慌,他竟然把亲弟弟给忘,“等啊,上车等,外面多热啊,对吧?”
“对。”池烈把手机收回来,还是忍不住抚摸,“喜欢你这事都说过多少遍,你怎每次都像第次听见样?”
他答完得早,百无聊赖地等时间,注意力从习题抽离以后,周围环境变得嘈杂起来。
树上鸣虫太放肆,合着风吹树叶声音直响,加上夏日里燥热,扰得人心烦。
铃响交卷,收卷结束,他坐不住,飞快冲出去,也没等蒋植,路上谁也不看,直奔汤诗其车。
他跑着,到车近前反而慢下来,汤老师开点车窗,正趴在方向盘上打盹儿,他心突然就静。
他从文件袋里拿出手机,从窄窄车窗缝隙里,拍下汤老师睡颜,转手就设置成手机屏保。
说罢不等汤老师反应,抬头,在汤老师发顶印下个轻吻,倒也不算太冒犯。
他把汤老师放开,拿起随身证件和文具,开门下车。
临关车门之前,他伸手拍拍汤老师头,表情和眼神都尽力苦涩,“别有负担,当强迫你,或者装作什都没发生,你怎样都没关系。”
他这样说,汤诗其反而觉得愧疚,但也不知道该怎办,“池烈”
池烈笑笑,“去考试,你拥抱很管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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