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是柳定城朋友,他也是到才知道。
既来之则安之,他要趁着这次机会,和柳定城彻底说清楚断干净,在和池烈道歉,他隐瞒性向事情。
在小县城时,他仍对“爱情”犹豫着,来到s市,见到柳定城,他才突然明白。
他恐惧和顾虑从来无关爱情,而是柳定城这个人。
他要彻底克服这个人,给池烈个勇敢恋人。
还是知道。”
池烈瞬间充满愧疚与心疼,他赖以得寸进尺汤老师宽容,是被前任pua出认知混乱。
他抱着汤老师,轻轻地抚摸他后脑柔软头发,“朋友可以牵手拥抱,亲吻要看情况,像们亲吻,只可以和做,别朋友不行。”
汤老师偏头枕在池烈肩上,“这个也知道,发小和说,他说边跟你过分亲密边又不答应你表白,是吊着你。”
他又马上解释,“没有吊着你,不是那样人。”
“知道。”池烈不自觉把声音放轻,汤老师训练出他温柔,“们是不样,说过很多遍,你想做什就做什,迷茫就跟着,永远不需要有负担。”
把心里话说完,从回忆中抽离,汤老师又恢复元气,在池烈怀里坐起来,却发现池烈比他更像当事人般愁眉苦脸。
他笑开,指尖将池烈嘴角提上去,“干嘛呀,跟你说是想告诉你,没有吊着你,又为什不答应你接吻,那些事都过去,已经没关系啦。”
他揉搓着池烈脸颊,“反正谈恋爱之后才可以做那些事情,而且必须做那些事情。等这次演出顺利结束,有事情告诉你。”
当时他和柳定城不欢而散,许多事情都没有说清楚,以至于柳定城竟然还有脸面再来纠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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