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老师笑笑,“没事,你想干什就快点吧,好困。”说着就打个哈欠。
可池烈却把不正经心思收半,心疼地用拇指摸摸伤处,随后印上嘴唇。
他发誓吻上去时候只有心疼,可汤老师动作让他那去半不正经心思,变本加厉地还回来。
或许是嫌他吻得太轻
表姐向忙碌,估计也分不出什时间来盯着他,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汤老师刚洗完澡,穿着酒店浴袍在镜子前面吹头发。
他走过去,右手夺过汤老师手里吹风机,左手穿插在汤老师发丝之间,稍长发丝在眼前晃动,汤老师眯着眼睛躲避着,像只犯困小兔子。
吹风机热风在空调冷气里突兀得很,把汤老师脸颊吹得热红,站着就昏昏欲睡。
吹得半干,电线都懒得收,池烈随手将吹风机放在手边矮柜,扑着汤老师就往床上去,估计突如其来位置变化,醒汤老师大半瞌睡,“嘶你轻点,又不会跑。”
虽说记恨表姐让汤老师和他疏远,但他心里知道,表姐说得对,他也在注意。
可偏偏每次他被撩得心痒痒,忍不住时候,表姐都在场。
他破天荒没顶嘴,“知道,你别说,会自己和他说,你别再管。”
表姐没说话,狐疑地看着池烈,“你真肯自己坦白?”
池烈:“都说是真喜欢他,本来也想找个机会说,反正你不用管。”
。
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内心所想,总归还是觉得池烈是个坏种,欺骗汤老师心善。
骗着玩,不真心。
表姐:“你做事也有点良心吧,在汤老师那骗吃骗喝,还要骗别吗?”
表姐难得静下心来和谁讲道理,“你能保证喜欢人家辈子吗?你把人家带到你们那边,再没办法结婚生子,你负责吗?”
池烈敏锐察觉到不对劲,酒店床质量还不错,应该不至于痛才对。
他撑起点身子,拎着汤老师腰间浴袍系带把人翻个身,汤老师紧张地蜷腿,正巧,bao露膝盖都伤痕。
练舞嘛,磕磕碰碰常有,不是多稀奇事。
汤诗其膝盖上也不是多稀奇伤,今天练舞磕,青两个圆圆痕迹,极其普通淤山伤。
池烈却当天大事,把汤老师两条腿都捞起来,轻得不能再轻,他吹两口气,“刚才压着你是不是。”
表姐走时候半信半疑,也没明确答应是否继续帮他隐瞒。
池烈怕这会儿汤老师又睡着,快步往回走。
其实他也并不打算瞒汤老师太久,他还想带汤老师和他回首都,陪他上大学,总归是要坦诚事实。
但这些都得等他追到人以后。
汤老师脾气好,他有把握让汤老师原谅他,切都要循序渐进,他都有安排,不需要别人插手。
池烈理所当然,“当然,真喜欢他,喜欢辈子。”
表姐对此嗤之以鼻,男人靠不住,年龄小男人更靠不住,像池烈这样富家纨绔,最靠不住。
就像刚刚,完全不考虑汤老师名声,在外面还总是亲密,太不负责。
表姐:“你在外面也注意点,你自己也不是没有被议论时候,别给汤老师惹麻烦。”
池烈本不屑于长辈说教,但这句他倒是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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