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你说话,为什不能,比他差在哪里?”
他脑子被两人“接吻”画面冲乱糟糟,各种情绪混在起,超过得寸进尺尺度,他做错事,开始强硬地去索吻。
他手把汤老师双手都抓住,上举锁在头顶墙壁上,另手绕过汤老师腰把人锁在怀里,直接吻过去。
汤老师剧烈挣扎,都开始用脚踹他,和平时装模作样推拒都不样,汤老师真下死手。
他吃痛停下,却不放开,“凭什不能?汤诗其,你为什不喜欢?”
水从汤老师嘴角溢出,池烈又没轻没重,淋湿胸前大片衬衫布料。可汤老师点其他动作都不做,像个木偶人样,任凭他独自着急。
他真不知道该怎办,其实他并不介意汤老师过去感情经历,只是他私自把现在汤老师当做男朋友、老婆,他看不得现在汤老师和别人亲吻。
瓶水全都浪费完,大半都撒在汤老师身前,矿泉水瓶被摔在地上,他脱力地抱住汤老师,声音里哽咽已经超过愤怒,“漱口,求求你,汤老师,求你…”
实在没办法,他从手边抽下毛巾,洇湿给汤老师擦擦嘴,再用干纸巾擦干。
他把汤老师正过来同他面对面,慢慢靠进,没关系,都没关系,旧吻就忘记吧,他想用新吻占据汤老师嘴唇。
池边上手腕,痛意慢慢扩散,他好委屈。
他没有和柳定城接吻,他躲过去,可是他不想告诉池烈,明明是池烈先骗人,他凭什要听话示弱。
他本来时半会儿忘不池烈好,也怀念那些令他愉悦亲密,那是他所渴望东西。
可是现在池烈好凶,芽芽妈妈说得对,池烈只是和他玩玩罢,现在玩够,或是觉得玩具被别人染指,不想要,才原形毕露,这凶。
可他不知道池烈也委屈,池烈才不是觉得玩具被染指,他是觉得老婆给他带绿帽子!
他眼眶红着,汤老师也不看他,只死命地推拒。
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汤老师力气不算小,冷下脸来,和温柔也没有半分关联。
他没来由害怕,害怕又在沉默里无限放大,好像今天留不住汤老师,就永远留不住。
他头脑早就昏涨,早就忘自己是来找汤老师
而汤老师终于有反应,抬手抵住他肩膀,拒绝他靠近。
这推拒,他好不容易消散些怒火又被提起来。
那个男人比他更早认识汤老师,比他更早牵到汤老师手,抱到汤老师腰,甚至,在他“拥有”汤老师后,吻也被捷足先登。
他耐心被汤老师沉默消磨殆尽,质问里都是哽咽,“别再说什你是直男,都看见你和男人接吻,那个男都可以,凭什不能?”
他抓着汤老师双肩把人锁到墙角,明明态度强硬,却只敢把脸埋在汤老师肩颈处,藏着不争气湿润眼眶。
池烈重复着自己诉求,“漱口。”
汤老师还是无动于衷。
卫生间灯光下,汤老师唇色被映得更艳,池烈愤怒和嫉妒混在起,有些压不住自己脾气。
他脾气向要靠汤老师来压制,汤老师不管他,他突然就什也做不到。
他上前,掐住汤老师下巴逼他张口,给他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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