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啊,”发财苦着脸,“您这下罪过可就大。把皇子当书童养就算,还屡次轻薄……”
有望拍他脑袋斥责道:“不许乱说。”
宋清明不置可否,之后几天,他直沉闷无声,等待着那个时间点到来。直到门房过来通禀,说二皇子赵瑾约他宫门外见。
“少爷,这?”
“恐怕,想见另有其人。”
“陛下,臣有罪。”周冲冠抵额大声,“臣这里已有幕后真凶罪证,臣有罪!”
“好孩子,”旁皇后忙拢赵锡来入怀,眼中带着心疼。“告诉母后,害你人是谁?”
赵锡沉默会儿,正欲开口,周冲冠连忙大声回道:“陛下——是大皇子!”
轰然,四围婢子都慌忙跪下来,赵德验明这些天心中猜想,心中却还是止不住失望。他站起身踉踉跄跄,伸出手指颤抖道:“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呐……”
赵德眼前片黑。
记下。后来儿臣受伤逃走,高烧昏沉间被人捡去,那人却是个欠债无数赌徒,反拿儿臣身上贵重之物,毒哑嗓子,又将儿臣转卖……”
皇后忙脸心疼道:“何等大胆之人竟敢做出这种行为!为难你这孩子为瑾儿到如此地步。这些时日禁军与执金吾整日整夜在外寻找你踪迹,却不料还是周大将军报平安。”
“儿臣感念父皇母后挂记。”赵锡垂下眉眼,再抬起时,露出副真切感动面容。“儿臣幸蒙周老出手相救,本想及时回宫,又怕幕后之人不肯罢休。”
周冲冠站在旁,将赵锡神情看个仔细,拱手行礼道:“那日微臣斗胆奏请陛下留六皇子在宫外,也是为诸位皇子安危着想,背后之人胆敢谋害皇嗣,所图定然不小。”
“岂有此理!”赵德掀翻桌上茶水,脸色铁青。堂堂皇子竟被逼得不敢回宫,说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作者有话说:
呜呜太感动,听说有萌新榜,早起来看,
“父皇!”
“陛下!”
第二天,宫中传出消息,大皇子迫害手足证据确凿,收押入大理寺待审;六皇子平安归来,圣人却病倒。时朝廷内外流言纷纷,那位六皇子也第次被人所记住。
传言道,六皇子生母是皇后未封后时同住院姐妹,皇后生下二皇子后没几年,那位美人就因难产去世,皇后重情重义,就把六皇子养在她名下。这多年六皇子直深居简出,连宫中宴会都很少出席。
宋清明听到这些事时候,垂下眼帘,聪明如他,自然猜出答案。
“十几天前方护卫就找到儿臣,父皇怜爱儿臣,儿臣已是感激不尽。”他扬起头露出个轻松笑容,只是那张几乎瘦脱相脸却分外让赵德心疼。
其实他本就把身子养回来,是这几天故意饿着自己,为就是现在。
“父皇别担心,儿臣有父皇龙气庇佑,不曾被伤到分毫——不过,父皇派出人之所以找不到儿臣,恐怕是被人刻意阻拦。若非周老暗中派人跟随儿臣,国公府外又守卫众多,恐怕儿臣今日难见父皇。”
周冲冠缓缓点头,忽然撑着四轮车扶手起身,踉跄跪倒在地。
“周将军这是作什。”赵德帝站起身远虚扶道,“你为大武牺牲颇多,朕早就说过,朝堂众臣,唯你周冲冠人,面见天子不必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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