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问题是熏香和燕窝,两者合在起才会有催情效用。”凉亭里,宋清明敲掌心,明白过来。那天郑姨娘请他转交熏香给赵锡,宋清明随手就放自个儿屋里点着用,倒也没想到这层。
赵锡想起昨晚郑姨娘直在他书房门前徘徊,原来是等着催情效用发作机会,只可惜,药下错人。
“海晏,去发卖。”
“主子,”海晏有丝为难,“可这是太子送来人。”
“留着吧,”宋清明非常大度道,“她那应该还有不少好药,留在府里,改明儿需要还可以找她借借。”
“是不是因为……你还是没有办法对男子做那种事情,所以这些天……”宋清明喃喃道。
“哪种事情?”赵锡盯着他,许久,抬起骨节分明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来。他将亲王外服挂在木施上,眼神落在宋清明崩开伤口上。“傻子。”
宋清明怔,就被俯下身赵锡从后拢住,他好像刚洗过冷水澡,体肤上散发着冷意,正是宋清明此刻浑身滚烫迫切需求。
“别动。”
下刻,那只冰冷白皙手握住上下,宋清明呼吸在霎那僵住,他咬着牙忍耐不出声,然而喘息重起来,连着紧绷身子在赵锡怀里微微发颤,腹肌浅浅起伏着。
吃饱喝足,宋清简单擦洗下身子,准备去找赵锡承认错误,在服箱中挑挑拣拣——他怎记得之前定制几套轻薄丝制长袍,那几天天热,赵锡还请十个绣娘连夜赶工绣制。
宋清明寻好些时候,才在箱底寻见,换上瞧,果真轻薄,系上衣带,他倚在服箱旁只觉得身子燥热,顺手拿过茶几上茶壶摇摇,还余些凉茶,他口饮下得急些,有些就洒落出来,沾湿长袍。
然而还是燥热紧。
屋内熏香悄然燃着,浮动着清甜香意。
宋清明意识渐渐有些昏沉,脑中胡乱思想着下午与赵锡相吻画面,唇间勾连着细长透明银丝,赵锡昳丽容貌好像近在咫尺,男子交合之道他也不是不清楚,花有道还曾和他说那处神仙洞胜过女子销魂窟,他忽然也好想,想……
赵锡撑着头,无语地看向他。昨晚求着自己要好几次,晌午起来不知是谁说腰疼。
正巧门房来通报,说
“赵锡——”他听见自己嗓音沙哑不成调,“给。”
长夜漫漫,烛火明晃间,夜色寂静,只有帘帐深处。
迷瞪着,宋清明瘫在赵锡怀里,仰着头怔怔望向他,看见那人魇足地舔着嘴唇,摸摸他头。
“宋大侍卫,伺候得不错。”
据说第二日来伺候仆婢个个都是红着脸收拾完屋子出去。宋清明破天荒地没有晨练,直到晌午才起来。倒是赵锡,身长衫墨发轻扬,唇红齿白,经此夜容貌愈发昳丽。
饱暖思*欲,古人诚不欺也。
他揉着眉心,恍然只觉得身下支起地难受,朦胧间他轻吟出声,“赵锡——”
赵锡站在门前听见动静,微微愣。
他推开门,登时腹部如有火团燃起,只见服箱旁斜趴着那人衣衫不整,低低苦恨地唤着自己名字。赵锡微微垂下眼,心中说不出悸动。
宋清明迷糊间听到推门声音回过头,瞧见臆想中人此刻正清清冷冷地站在身后俯视着他,眸光淡淡,辨不出此间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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