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便是因此不开心。”宋清明仰起头去,重重吻上他唇角。
赵锡勾着他下颔去,咬着唇吻入更深处,裹覆津液,宋清明借势搂住他脖颈,半吻半咬向下去,含咬喉结。
赵锡声闷哼,仰颈喉结微动,“你家王爷都这样,你还想榨干他吗?”
宋清明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是啊,要不然王爷你躺着,小保管伺候好你。”
赵锡撑头看他,副认真考量模样。宅子外都是吴王人,但宅子里都是他人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单知道赵锡被擒定要受尽折辱,却直不敢去面对。地牢里赵锡与他番交谈,言语之中尽是安慰与平静,小六说无妨,秦守说没事,众人起瞒着,他便真信赵锡真无恙。
只有现在亲眼看见才知,赵锡伤得有多重!
“都是错,如果早步,如果早知鄢城局势阤崩……都怪心想着守粮仓,才会害你这样。”
宋清明抓着赵锡手发颤,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揪着满是愧疚自责。
然而最让他愧疚却是赵锡自始至终都未怪过自己,就像出征前他也不怪新帝将他当作弃子,赵锡直站在最理性角度,为大局观去原谅每个选择舍弃他人。
宋清明出府去,走入昏暗巷中,再出来时已是截然不同面孔。
全城戒严,风声鹤唳,郑元明等人才从城中出去便听闻城主府起火,立即下令封城,挨家巡查,大街上人寥寥无几。
城东处宅子里,货郎扛着担子走入侧门,只进宅,他放下担子,撕掉面具,急急推门入屋。
“赵锡!”
屋内,赵锡披散长发坐在四轮车上,大夫正在处理他腿上伤,听见呼喊倏然抬头,宋清明只见到便红眼眶。
。
身后,吴王人推着四轮车在旁护送。
这觉,宋清明睡得很安稳,直到辰时才起来,听说小半个城主府被烧毁,但火势没有蔓延到他这里来。
据说在地牢里发现贤王爷尸体,不过恐怕鬼都不信。
然而出这大事,却没见晋王露脸。
“让南蛊教教主去要赵庇嗣根手指,他时半会儿应该无暇顾及们。”
“那——”
宋清明挑挑眉
他本不必承受这些。
赵庇嗣,宋清明咬牙切齿,待此间事,必要他不得好死。
“下去吧。”赵锡抬手吩咐大夫退下,摸上宋清明面颊,“好久不见,们都应该开心些。”
“你不怨吗?”
“不怨。”
别几月,他面容清癯,虽然满身血污皆已洗去,然而身上伤痕却做不得假。
膝盖上深可见骨刀,鞭痕剑伤并着腿上累累瘢痕,血肉翻起,大夫处理时稍手重些,赵锡便不住蹙眉。宋清明踉跄在他身边跪坐下,试探着伸手去摸。
都是几日前新伤。
“都没事。”赵锡也没想到他此时闯进,伸手摸摸他头。然而宋清明抓住他手看去,手心满是忍受痛苦时掐出血印,破皮流血,结痂留在手心。
“怎会没事,这怎会没事!”
宋清明出门去,蹲岗小六从檐上跳下。
“今日是你当值监视?”
“是,都换成自己人。”
宋清明点点头,“告诉晋王声,混夷使者觉得府中不安全,去驿馆落脚,去见贤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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