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很轻地说个字,秦方律没听清。
秦方律俯下身,把耳朵贴到阮存云附近,问:“你说什?”
阮存云对着秦方律耳朵,轻声道:“你能实现。”
秦方律有些惊讶,温柔地勾起唇:“那你说,听着。”
“想……”
阮存云无法控制地回忆起刚刚房车上那令人心悸场景。
触碰、温热舌尖、柔软唇,乱七八糟呼吸。
稍微想,阮存云心跳就变节奏。
停在营地里其他房车里人们也陆陆续续出来,阮存云听到他们阵阵惊叹声,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摄影设备搬到室外,大喊同伴来帮忙。
阮存云和秦方律不约而同地都没有动,相机在此刻已经不重要,花时间门拍摄反而像种浪费。
“想出去看极光吗?”秦方律问。
“想!”阮存云头还有点晕,此刻只有极光可以拯救他,他急需别东西转移他注意力。
夜晚室外温度低,两人把厚厚衣服穿好。
走出车厢前,秦方律喊下:“你忘围巾。”
阮存云如梦初醒地退回来,秦方律替他把围巾围到脖子上,阮存云个激灵,拉住围巾最末端,结巴道:“,自己来。”
吻到最后完全喘不过气来,阮存云眼神都涣散,曲着手指抓着秦方律袖口,扣子硌着他手心,却不怎痛。
因为唇上热意更明显。
秦方律也没好到哪里去,低声喘息,呼吸沉闷。
秦方律看着眼尾飞红阮存云领口散乱地躺在自己床上,嘴唇殷红,有点肿。
他心中暗骂声“完蛋”,连忙拉开段距离,让冰冷空气给自己降温。
阮存云起个头,突然停下来,声音小到不能更小,自顾自嘟哝着:“刚刚在车里太快,什都没反应过来,而且在车里面,不是直接在极光底下……”
秦方律笑着“嗯”声:“那这次慢慢来好不好。”
在车上吻得太激烈,全身跟断电样,没有个部位正常运作。
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似乎没尝到吻
突然听到隔壁房车边,有人对自己朋友们大喊:“快点许愿!极光女神会帮你实现你愿望!”
秦方律低声问阮存云:“许愿吗?”
许愿――许什愿?
阮存云脑中空白,定定地望着秦方律:“极光女神实现不愿望。”
“那谁能实现?”秦方律笑着问。
“嗯。”秦方律看着他那被毛绒围巾衬得更红唇,掩饰性地咳下。
两人终于磕磕绊绊地走出房车,冷风吹来瞬间门忘记切语言,因为极光从天边淌下,横跨天穹。
房车天窗很小,虽然壮观,但隔着玻璃看总是不够震撼。
这会儿他们来到室外,震慑人心自然美景以磅礴气势笼罩而下,美得让人失语。
波未平波又起激动冲击着阮存云,他感受到两人手臂相抵,手背时不时碰到起。
阮存云还没回过神,便听到秦方律在他耳边说声“对不起,有点过”。
稍微点气流都足以让阮存云应激,耳后又冒出片鸡皮疙瘩。
天窗外景色倒映在阮存云眼睛里,他忙道:“极光,极光要没。”
这句话说出来,阮存云才发现自己声音有多哑。
秦方律递给他杯温水,很快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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