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出去。”秦方律此时还不忘解释:“芬兰桑拿蒸十几分钟就要出去冲凉次,但比起去淋雨,
“叫大名好听多。”秦方律说。
“但是马上就要回去上班……”阮存云喃喃,“你要变回秦总。”
秦方律往他身边挪些,认真道:“总不总只是个职位而已,没有控制管理你权利,也不比大家高等。”
他语气接着变得柔和:“永远是你秦方律。”
阮存云扬起脸,红润唇轻启:“好啊,秦方律。”
阮存云谨慎地坐到旁边,感到手腕被稳下,秦方律坐到他身边。
“好暖和。”阮存云觉得全身毛孔都舒展开。
“你会儿就会觉得又闷又热。”秦方律说,微微朝阮存云侧过头,“芬兰本地人蒸桑拿都是什都不穿。”
“啊。”阮存云又紧张,“们要……脱吗?”
上次在温泉好歹是在夜晚,现在虽说有厚重雾气,却是大白天,脱光不合适吧。
站在雪地小木屋前,阮存云吐吐舌头。
“说实话,在来这里之前,直不知道桑拿起源地是芬兰。”
秦方律把搭在肩上毛巾脱下挂到墙上:“如果不是之前有个合作商代表是芬兰人,也不清楚这件事。”
森林被厚厚积雪覆盖,阮存云和秦方律全身却只穿着单薄短裤,拿下毛巾后,零下十几度寒风刺骨。
“冷冷冷……”
秦方律看到阮存云脸蛋被蒸得通红,锁骨膝弯都泛着粉,胸前樱蕊在浓重水汽间若隐若现。
喉结滑动,秦方律觉得嗓子干涩得要命。
他们都觉得神奇,明明是来北欧玩儿,这冷冰天雪地,结果项项活动都是几乎赤|裸相对。什泡温泉,蒸桑拿,全身就条泳裤遮着,对于热恋期情侣来说简直是干柴上把烈火。
烈火烧得正旺不说,阮存云还要往火上浇油。阮存云热得有点超纲,说不清有几分演,反正他歪着身子往秦方律身上倒。
“太热……”阮存云拖长调子道。
本来秦方律还想逗阮存云会儿,但万阮存云真乖乖脱,最后难收场还是自己。
秦方律笑声便说:“游客就不用,穿泳裤或者围毛巾都行。那个芬兰客户之前向介绍过,说蒸桑拿也是他们职场文化部分。下班甚至开会都会在桑拿房里进行,上司和下属都光着身子蒸,没有级别差异……对他们来说桑拿房是个很神圣地方。”
“们也是。”阮存云渐渐感受到闷热,说话都吃力些,“上司和下属……”
说到这里,阮存云惊觉,好像在这趟旅程中,他没有叫过秦方律次“秦总”。
阮存云被蒸得思绪发热,想到啥说啥:“那芬兰桑拿还挺神奇,让都不想叫你秦总。”
阮存云缩起肩膀,光脚踱在木屋外。
秦方律推开桑拿浴木屋门:“快进来,进来就暖和。”
刚进木屋便是阵潮湿热浪扑来,房间中央炉子中堆着许多滚热石头。秦方律浇瓢水上去,白色蒸汽滋拉爆响,升腾而起,占满整间木屋。
阮存云眼前片白,秦方律身影瞬间被隐没在水雾后,下意识“哇”声。
秦方律声音潮湿地传过来:“坐到旁边来,别碰到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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