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都要意思?”
阮存云还没回答,秦方律就托着他脖颈,温柔地俯身吻下来。
先是单纯唇贴着唇,触感柔软微凉,像夏天校园里柠檬树样清新。
然而湿热感逐渐强势起来,唇舌勾缠在起,呼吸都被封闭,木柴噼里啪啦地着火。
他们完全不像般处于热恋期小情侣那样时时刻刻都接吻,两人都很克制,白天几乎不会碰对方,两三天来也就亲过几次。
阮存云反而舒口气,这半面墙给他私密感,躺在自己床上会自在些。
不是说和秦方律躺起会不适,而是太刺激,对心脏不太好。
两人分别去洗完澡,带着身清新水汽,准备各自坐上床时,两人都有些许迟疑。
“是不是挺奇怪,们都在起还要睡两张床。”阮存云笑着问。
秦方律缓缓道:“既然们都没准备好,那这样就是最好。”
细窄段腰,很瘦,小腹上有层薄薄肉,腹肌线条浅浅,看起来手感很软,让秦方律异常手痒。
结果他居然因为偷看男朋友挂彩,实在是有损秦方律世英名。
曾几何时,秦方律是个只对纸片人感兴趣纯纯纸性恋,现在怎变成实打实三次元痴|汉!
秦方律唾弃地反省自己。
晚上,他们在座新酒店下榻,接待处小姐姐抱歉地告知他们:“不好意思,大床房没有,请问可以换成两个单人床房型吗?”
“不好意思,耽误桑拿。”秦方律问心有愧。
因为这种原因中断桑拿之旅,挺乌龙。
“这有什可道歉。”阮存云看着医生处理伤口,“被森林里树枝划伤也是没办法事,他们怎不树个警示牌啊?”
秦方律难得心虚,脸都有点红:“是自己没注意看路……”
医生交代几句,说没什大碍,但要注意消毒。
所以旦吻起来就发不可收拾,阮存云被按在墙上,难以招架地把秦方律往外推。
“唔……”阮存云紧紧闭着眼,喘息都被堵住。
到后来阮存云腿都软,后
没准备好干什,秦方律没明说,但两人都清楚这指是什。
阮存云捏捏抱枕:“那们,那们慢慢准备……”
“嗯,不急。”秦方律笑着低头,拇指轻轻滑过阮存云下嘴唇,“晚安吻,要哪种?”
阮存云睁大眼,什要哪种……
接着他反应过来,支吾着说句“随便”。
阮存云和秦方律对视眼,异口同声道:“可以。”
两个人睡张床太考验人,实在是睡不着。现在有个分床睡机会,两人都很开心。
秦方律更是,他今天在雪地里思维都脱缰到不知道哪里去,晚上睡起真有点太刺激。
天色很晚,两人刷卡进房。
酒店大概真没什房剩下,这间房格局有点奇形怪状,空间很大,两张床中间有半面复古墙壁隔断。
阮存云认真记下,又帮着秦方律消次毒,拧着眉问他:“疼吗?”
“不疼。”秦方律面不改色地答。
其实是疼,但阮存云用这样表情看着自己,什伤口都不疼。
阮存云越是心疼,秦方律就越是心虚。
因为秦方律没法说出口,他刚刚压根没注意路,是因为他直在看阮存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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