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律轻瞥徐飞飞眼,冷光闪逝。
走过转角,秦方律苦恼地轻叹:“才这种程度就走不路,之后怎办。”
阮存云软着手锤秦方律胸口下,狠狠磨牙,只剩下气声:“凭什只有你动手?今天明明也吃醋啊。”
秦方律微微翘起嘴角,拉起他手:“不急,下次让你来。”
“很公平。”他补充道。
阮存云疯般地往后躲,但没处能动弹,只能无助地颤。
脑子里只剩下句悲鸣:这哪里公平?哪里公平!
浴室门突然被拍得震天响,徐飞飞略显焦急声音似乎就在耳边炸开。
“小云?云宝!你在里面洗澡吗?时间是不是太久,没事儿吧?也没找到秦总,他是不是出去?”
秦方律贴着阮存云耳朵说句:“这里隔音不好,不想被听到话,咬肩膀。”
“不知道,真不知道……唔!”
秦方律没有预兆地吻住阮存云唇,吞掉他所有未尽话语,半晌才松开,慢慢下移。
阮存云仰头闭眼呼吸,左手紧紧抓着扶手,关节发白。
缺氧。
他是个乖学生,按老师要求做好心理准备,却发现实测果然比模考刺激太多。
步走过来,半蹲到浴缸边,轻柔地拉住阮存云被烫伤左手。
浴缸旁边有个扶手,秦方律抽条薄毛巾,拽着阮存云左手腕拉高,用不容撼动力道,绑上去。
秦方律缓道:“不能碰水。”
阮存云从这刻起,全身都被定住。
“心理准备做好吗?”秦方律突然问。
阮存云被放进被窝,沉入睡眠之前还在思索这句话里逻辑关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俗话说得好——
你可能小赚,但资本家永远不亏。
阮存云艰难地偏过头,张嘴就咬上去-
单薄浴室门被猝然踹开,大团水雾拥挤而出。
徐飞飞匆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接着突然刹住脚步,目瞪口呆地向后退半步。
秦方律松垮地穿着睡衣,怀中牢牢横抱着团白绒浴巾,黑发脑袋靠在他颈窝,两条白玉般小腿悬在空中晃荡,晶莹水珠顺着脚踝蜿蜒坠落。
男人肩头赫然有枚小巧牙印。
时间被拉得很长。
秦方律终于抬起头,眸底片红,唇上闪着微光。
他盯住阮存云潮湿脸庞,抵着他额头低喃:“不管你去见谁,但在此之前,果然还是得给你盖个小章。你觉得呢。”
秦方律穿着整齐笔挺大衣,不等阮存云回答,直接把手探入水中。
“公平起见,你手烫伤,所以这次只用手。”
阮存云张张嘴,个字都说不出来。
“先复习下之前教。”
秦方律像个冷淡高中老师,修长手寸寸划动,翻过曾经书页。
秦老师问:“什时候去见那个艺术家?”
阮存云咬着唇,脊背紧紧贴着冰凉瓷砖,还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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