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瞬间从脸红到耳朵,靠,合着他刚刚对着玻璃搔首弄姿半天,全被这狗男人看去啊!
两人紧紧牵着手,没什顾忌,在情侣如织街道里毫不起眼。
虽然俗气,但是在今天、在每天,他们也只是世界上万千爱侣中其中对。
不知道两人从哪来默契,每个人都买九只玫瑰,用不同颜色纸包着。
他们充满仪式感
阮存云哭笑不得:“他不会。”
“男人嘴,骗人鬼。”白蔷薇苦口婆心,“到那个时候他们还剩什理智?都跟饿狼似。”
阮存云暗自心惊肉跳,这凶吗?
电子锁终于被修好,阮存云如离弦箭冲出去,直奔之前订好花店,转头出来时,手上便多九朵红玫瑰。
花店坐落在城市文化区小街里,条街都是卖花,馥郁芬芳萦绕鼻尖,摩肩接踵,人来人往都是抱着玫瑰情人们。
白蔷薇笑着睨他:“兴奋啊?”
彩虹熊笑出八颗白牙:“牙妹今天太亢奋,等下要去约会是吧!”
阮存云被逮住,立刻止歌声,大声说:“没!”
因为三人各自都有安排,他们特意早些时间结束,结果练舞室电子锁出点问题,起被锁在里面。
阮存云隔着玻璃门望眼欲穿,频繁地看时间:“好慢啊,能不能快点放出去?”
没有长时间独处,上次起睡觉还是在过年别墅里。
他闭闭眼,竟然能轻易回忆起氤氲浴室里,他是如何失陷在秦方律掌心,如何脏池清澈浴缸水。
那时秦方律衣冠整齐,自己不着丝缕,强烈差距让他浑身颤抖。
不得不说……有点,想。
阮存云紧紧夹着被子,默默盘算秦方律说“十个吻”,在心里拉出个进度条。
和秦方律约好见面地点就在花街尽头喷泉,阮存云迎着阳光往前走,春风得意,觉得自己是正要去迎娶新娘幸运男人。
阮存云顿然驻足,想起来件大事。
他跑到间橱窗前,对着暗色玻璃检查自己发型和衣着,把稍长刘海别到耳后,整理好衣领,脸上清爽干净,没有丝跳舞时流下汗,手里捧着玫瑰在最漂亮角度,才终于满意地笑出来。
正准备满意离开,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双修长腿跨出来,接着是熟悉脸,英气地挑着眉。
秦方律手里也捧着束玫瑰,笑意盈盈地问:“先生,您挡在花店门口,请问是需要什帮助吗?”
白蔷薇啧啧两声:“你和秦总今天什安排?”
阮存云停止躁动,抿唇道:“他,他定。不太清楚。”
“靠。”白蔷薇恨铁不成钢,“你就这样把自己送出去啦?之前给你科普看吗?”
阮存云睫毛扇动:“看……”
白蔷薇“嗯”声,叮嘱道:“他要是犯驴,来硬,你就把他踹下床!”
锁骨、肚脐、胸前……
到现在居然只吻过三个地方,阮存云有点等不及。
从脊椎往下,到尾椎骨末端,从心脏深处,逐渐生出股空虚叫嚣,瑟缩地渴望着什。
阮存云躺在床上,破罐子破摔地想,干脆直接邀请秦方律来他家里吧,完成许久前他就在这张床上幻想过件事。
情人节那天,阮存云跳得很卖力,边跳边跟着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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