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
，阮存云有点想念之前那个找自己寻求感情建议蛋老师，但现在他完全没心思用这层关系套近乎。
他回复道：【没事蛋老师，
没有太放在心上，之后还是会继续支持你！】
BALLS：【谢谢，希望你生活开心。】
阮存云关
手机。
睡觉前，阮存云突然翻出手机，看
遍蛋老师消息，心头没有太大波澜。
程开大翻白眼：“不解你们漫威。”
“阮存云刚刚说自己想要远离画手真实生活。如果现在就告诉他是BALLS，他甚至还不知道看动漫，是不是也太他妈突然……他会不会失望，心里没底。”
秦方律阖上眼：“说实话不敢。担心再也做不好BALLS，也做不好秦方律。”
程开懒得理解他们情侣之间弯弯绕，听得有点困：“如果你需要，可以帮你告诉阮存云。”
“不用谢谢。”秦方律立刻道，“律巨人之后会自己告诉他。”
诚，至少不应该隐藏自己二次元爱好。”
铅笔尖点点右边：“这里是BALLS，他犯错是加粉丝好友又拉黑……当时真没多想，但这行为确实傻逼。不管被拉黑是不是阮存云都错，这做法太特
极端，真没必要，哎。”
程开看着饼状图逐渐在秦方律笔下成型，有种不好预感。
果然，秦方律移回左半边，在“问题”两个字底下标出“解决办法”，罗列道：“第，秦方律从现在开始不再捂装，在程开面前怎样在阮存云面前就怎样。第二，不再催促阮存云交出完全信任，因为秦方律自己要先做到这点。”
程开看着越来越详细图表，仿佛回到商业分析课上，有点抓狂：“以为你已经进化成感性人群，为什还是这理性狂魔！”
没忍住，又看遍。
他翻身卷走被窝，望着天花板想，蛋老师真是把这事儿记得够久。
翻身回来时
程开恻恻阴笑：“反正，今天最大收获是听到秦方律亲口说自己是傻逼！哈哈哈哈哈！”
秦方律大步迈出秘密基地，程开还在后头傻笑-
阮存云没想到，过天后他又收到蛋老师QQ消息，通过群聊建立临时聊天窗口。
BALLS说：【打扰，还是想和你说声抱歉。上次把你拉黑举动很不妥，知道伤害是不可逆，但还是希望道歉能弥补点点。不求你原谅，之后会改正。】
第反应，蛋老师果然还是高冷，即使道歉也有距离感，语句里很有商业气息。
秦方律淡淡看他眼，接着在属于蛋老师右半边写道：“第，要给粉丝道歉，之后和别粉丝接触也要注意类似问题，不要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第二，继续画画、产出，但不会再把投射自己幻想画作发到网上。”
“所以呢，你中间竖着这根线啥意思？”程开用橡皮擦指指“秦方律”和“BALLS”中间那道线。
“你怎这中二呢？这俩都是你自己啊。”他锤秦方律拳。
秦方律难得露出犹疑表情：“不太知道该怎办。”
“就像班纳和浩克很难完美融合成理智绿巨人，现在不知道怎把男朋友和BALLS身份融合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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