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麻木，血液凝固，秦方律面无表情地把这人
微博从底往上翻。
每
句评论画作涩涩言论，每条被他甩掉裤衩，争先恐后、大裤倾盆地砸向秦方律。
点点玩弄……乖小孩……
……
如此露骨，如此活色生香。
阮存云被说两句就脸红，气息稍微靠近就发抖，才两小时就直喊“不行
”，他怎
可能豪放不羁至此？
虽然但是，这位粉丝写得真挺不错，秦方律不小心就看得停不下来。
重温自己画同时，秦方律还顺带想起自己画画时心情，每张画里都藏着自己幻想，以及对阮存云隐秘难言沉沉欲念。路往下看，差点给他看硬。
这粉丝是老粉，几乎幅不差地转发，持续到几年前。
【今天认真地问大家个问题：
说要男朋友停下来，男朋友就停下来怎办？如何才能委婉地告诉他：请不要管，大力点！】
秦方律看遍，无语住，又看遍。
这应该不是阮存云吧？阮存云说不出这样话。
但看发送微博日子，好像又正好是他们做之后那天。
秦方律抱着震撼又质疑心情继续往下翻，看到这位粉丝每次都转发自己画，附带很长彩虹屁。
蛋老师@BALLS，来看看你粉头，他有男朋友！能不能保佑也能找个？】
虎牙——是他想那个虎牙吗？
秦方律毫不犹豫地点进去，被带到某位用户微博底下。
那用户名叫“BALLS老师治好阳尾”，这是秦方律为数极少眼熟粉丝。
这位粉丝每次都在自己图底下留评，为自己解决几个感情问题，还说想cos自己画，只不过他们最近都没有再私聊。
不知不觉秦方律就快翻到底，正准备退出去，突然被对方条古早微博牢牢吸引视线。
时间大概是年前，微博写道：【既然翻车那就不装！！特承认，就是@Coser虎牙小号，专门用来追蛋老师号！！！只要你喜欢蛋老师们就是朋友～让同好来得更猛烈些吧！】
浓浓年代感，语气充满活泼稚嫩痕迹。
秦方律惊愕地瞪着这几行字，不得不接受里面信息。
啊……这粉丝居然就是虎牙啊，虎牙是谁来着？虎牙是阮存云啊，所以这个粉丝就是阮存云啊……这粉丝都发过什东西来着……？
之前秦方律就看过，现在连在起看，格外有冲击力。
从北欧回来之后画少年冰座那幅，对方评论：【把老婆牢牢锁在自己御座上……老婆虽然看起来很痛苦，但其实自己也很喜欢……】
猫耳少年在行李箱那幅，他说：【不守猫德小猫咪是会被爆炒。】
少爷骑马那幅，他说：【……不急于享用，而是准备点点玩弄，嘶咬，再吃掉……乖小孩其实也很兴奋吗？】
秦方律百感交集地往下看，越看越觉得这不可能是阮存云。
等等，秦方律坐直身子。
他粉丝，是个coser，别人都叫他虎牙，他有男朋友——
如果这两个虎牙不是个人，那这巧合就离谱到可以补天！
秦方律头昏脑胀，滚热血泵进指尖末端，阵阵发麻。
他定定神，仔细观看这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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