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办是吧。”阮父点头,“明年就知道。”
阮存云渐渐停下笑,安静地看着他爸。
阮父咳声:“不好意思啊,今年没买到你喜欢东西。你明年还是要提醒下,这词挺怪。以前不想听你说
大头,贱兮兮可爱笑容,欠揍地把裤子拉下半,撅着屁股,非常不雅。
“啊,这,您……”
阮存云惊叹,说不出话来。
秦方律和蜡笔小新对视,也无语凝噎。
这下轮到阮父尴尬,他硬着头皮叹口气。
阮父声音听起来有点干巴巴:“来深市出差,本来行程很满,没打算见你,但是行程延期,多出个晚上,就买礼物过来。”
阮存云拆箱子拆得满头大汗:“到底是啥啊,忒大吧?你是不是买个座钟。”
“不是。”阮父僵硬地说完,抬手看表,转身欲走,“你们慢慢拆吧,秘书还在等。”
秦方律双手捏住纸壳,发力往两边扯,撕裂声沉闷而下。
“拆好。”他说。
阮存云回家过年时候,阮父曾隐晦地表达过自己对阮存云和秦方律事是知情,但父子俩从没挑明说过。
现在突然见面,秦方律和自己爹至少没冷场没翻脸,阮存云暗自松口气。
“是来看儿子。”阮父说,“不知道秦总这是?”
秦方律强撑微笑:“关心下属。”
阮存云听不下去,直接打断气氛怪异两人:“爸,你来深市干嘛,到家楼下还不告诉?”
人皆是颤,触电般地松开紧紧牵在起手。
阮存云心道,完蛋。
秦方律心想,好家伙。
事发突然,无处可躲,也不应该躲。
秦方律只是没想到随堂测试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他不自然地咳嗽声,举着手机解释道:“记得你小时候喜欢看这个,所以在网上搜下。你不是喜欢这种模型吗?就选个最贵,没想到它这大。”
阮存云没忍住哈哈大笑:“爸,那叫手办!”
阮父不解:“有什区别。”
“手办是摆在柜子里。”阮存云笑得不行,“您买这是摆商场里!”
“虽然也有比大小啦,但是家可没地方放……”
阮存云见怪不怪,毕竟这人前几天不小心徒手捏爆个手机屏幕。
倒是阮父惊诧地看过来。
纸箱拆开,厚厚泡泡纸把东西包裹着,两人继续拆,渐渐露出礼物样子。
层层叠叠遮蔽物拆完,阮存云目瞪口呆地站在礼物面前,全身都僵住。
居然是个足有成年人高,超巨大,蜡笔小新,雕塑。
阮父明显表情滞。
阮存云继续问:“生日礼物在哪?门卫那边好像没有包裹。”
阮爸爸在原地站会儿,指着大门边足有人高箱子说:“那里。”
“这大?”阮存云惊,过去开始拆箱子。
秦方律也跟过去:“帮你。”
走近,阮父只平淡地喊声:“秦总。”
秦方律坦坦荡荡,肩正身直,不卑不亢地回:“阮总。”
阮父气势是多年摸爬滚打淬炼出来,秦方律高大沉稳,但站在阮父面前比,还是嫩。
阮父不辨情绪地笑:“没想到现在会见到秦总。”
秦方律恭敬道:“也没想到现在能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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