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脑子缓慢转动，突然
愣，睁开眼：“你知道
找你要过授权？”
秦方律目光晦暗地看他，白皙
大腿富有浅浅肉感，黑色蕾丝腿环上方，是条保守正常白色平角裤。
秦方律微挑眉，流畅地报出他小号名字：“BALLS老师治好
阳尾，你这名字取得不怎
样，因为你其实不阳尾。”
“……”
阮存云呼吸猛地滞，手指松开，裙摆回落到腿上。
“啊？”阮存云瞪大眼，这下连脖子都红。
秦方律微微笑着看他：“你不给看，怎知道你里面穿对不对？”
阮存云红着眼提高声音：“你画上可没画裙子里面什样！”
“但蛋老师是个精益求精人。”秦方律抱歉道，“既然你找BALLS要cospy授权，又接受他现场指导，就要允许原作者对自己作品负责。”
阮存云憋半天，手指紧揪着裙边。
“对……”
阮存云弱声回答，求救般地看着秦方律，似乎希望他停止这种羞耻视*。
秦方律不予理会，继续提问：“虎牙老师cos以还原神韵而出名，那你说说，魅魔神态、动作，应该是怎样？”
阮存云紧张地并拢膝盖，耳根通红，说不出话来。
“著名coser就是这种水平吗？”秦方律轻笑，“还是说，牙妹想要蛋老师亲自教教他？”
哑：“嗯，现在才算红。”
“BALLS……”阮存云喃喃地喊，失神地仰头望着秦方律，“你怎会是BALLS？”
“是。”
秦方律微微退开半步，微凉空气冲散热意。
“本来想回来就把礼物送给你，但现在看来是不行。”
“幸好检查遍。”秦方律说，“里面穿不对，和原作差十万八千里。”
“你又没画出来……！”阮存云瞪他，“那你说要穿什？”
食指勾，秦方律悠闲地拉开
最亲密事情做过两次，该看都看过，按理说掀个裙子不是什高难度动作。
但此刻秦方律不仅是他男友，更是他喜欢太多年画手老师。
遥远身份在他身上重合，仍然带着陌生而奇幻气息，让阮存云倍感羞耻。
在炽热眼神无声催促下，阮存云深呼吸，闭上眼，慢慢提起裙摆。
凉气立刻拂上腿根，激起片细小鸡皮疙瘩。
阮存云受不秦方律直白激烈眼神，缩起双腿，整个人完全坐上洗手台，似乎这样可以多些安全感。
他不答话，秦方律就用那种眼神深长地看着他。
实在受不住，阮存云凭空喘口气：“你教教……”
“行，那先检查下基础设定。”
原作者岿然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令道：“把裙子掀起来。”
秦方律说着，衣冠整齐地走到浴室另端，坐到椅子上，双腿敞开，很大佬坐姿。
“据所知，Cospy不仅要还原外表和衣着，更重要是要还原角色神韵和性格。这话对不对，虎牙老师？”秦方律问。
三个人走，宽敞浴室立刻变得更空旷，甚至能产生回音。
阮存云还孤零零地坐在高高洗手台上，被迫接受着灼热目光洗礼。
他听到BALLS老师亲口叫自己“虎牙”，浑身应激地颤，从尾椎窜起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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