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宁愿给你看开裆裤照片。”秦方律硬邦邦地说，“让现在穿开裆裤都行。”
这
说，阮存云愈发好奇，徒劳地想掰开秦方律
大手：“快让康康！”
秦树晃
晃头发，娓娓道来：“秦方律青春期时候跟说，他辈子都不会喜欢上活人，要跟纸片人过辈子。跟他说，可以，但话不能说得太死，万你真能遇到这个人呢？”
“秦方律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有本事就来赌。问他想赌什，他说，如果他真和真人谈恋爱，就允许把这些送给他未来伴侣——”
阮存云要叫：“啊啊啊想看！”
“那个，秦，秦女士……”阮存云艰难尝试，还是没能直呼秦妈妈大名。
他努力捋顺舌头：“这个是你送给什东西吗？好像下午四点之后才能看。”
“没错，是送给你。”秦女士看看时间，“现在正好！快看快看。”
秦树笑着望秦方律眼，目光落回阮存云身上：“个小见面礼，之后有别。”
她接着说：“你之前送给那张明信片，很喜欢！非常漂亮。”
来。
秦女士“哎呀”声，充满歉意地半蹲下来，仰脸看着阮存云：“抱歉啊，从开始就发现你是秦方律男朋友，没说出来是怕你有压力，而且也想用二次元爱好者身份和你认识，虎牙老师可以原谅吗？”
“啊没没没——”
阮存云受宠若惊地也往下蹲，手忙脚乱地把秦女士扶起来。
“不介意不生气，阿姨您您您别这样，才该说对不起，不知道您是秦方律母亲，抱歉抱歉，跟您说话没大没小——”
说出去话泼出去水，秦方律现在只想冲回青春期把那时中二狂放自己打晕。
秦方律强忍泪意，慢慢松开盖住手机屏幕手。
等看清细节，秦方律自己也愣，抬头看向秦树，双目里真有泪意上涌。
是个相册，里面堆满笔触稚嫩画作。
从幼儿园瞎涂乱画，到中二爆棚时期剧情尴尬漫画。人体比例不堪入目，阴影上色乱七八糟
阮存云正在扫二维码手抖，弱小无助但开心：“您，您喜欢就好。”
网页正在加载中，站在旁秦方律突然冲过来，大手捂住阮存云手机屏幕。
秦方律露出万年难见惊慌，瞳孔地震地看着秦树：“不会是那些玩意儿吧？妈，你不会还记得吧？”
秦树悠然地点头，拖长音调：“是啊——你自己承诺过事情还能反悔？”
手机屏幕被秦方律死死盖住，阮存云好奇地问秦方律：“什东西啊？你穿开裆裤时候照片吗？快让看看呗。”
“你看吧，就是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秦女士柔和地笑，“们就保持之前相处模式吧？你还是叫小琴，只是把秦方律生出来而已，不会因此高他等。”
秦方律声音柔软地喊声她老妈大名：“秦树女士，你少煽情。”
秦树朝阮存云眨眨眼：“没错，直接喊秦树也可以，这是名字。”
阮存云从没见过这个款式妈，大受震撼，连怎讲话都快忘。
在震撼中，阮存云突然想来件事，从包里掏出琴女士早上送给他小甜点，包装背面印有个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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