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咬人,好在还能讲话,秦方律声音嘶哑得厉害:“说过要亲你十个部位,还剩下个没亲到,这下没法亲。”
“嗯?”阮存云尾音微扬,礼貌地把秦方律上身扒光,按着他胸膛让他靠在床头。
阮存云眼睛亮晶晶,虚虚地跨跪在秦方律上方,惊讶地问:“身上还有什位置你没亲过吗?”
此话不假,因为这多次下来,阮存云早就被秦方律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烙饼
阮存云点点自己胸前,轻轻责怪道:“看你干好事。”
秦方律灰溜溜地低头:“以后会注意。”
“以后事以后再说吧。”阮存云笑笑,“今天可不能就这算。”
“秦总,过来戴上。”
阮存云微笑着,用敬称,有点撒娇语气,说内容却点都不温柔。
秦方律慢慢停,理智点点回归。
不过十几分钟时间,阮存云脖子和胸前那块儿已经不能看,密密麻麻红印子戳在白皮肤上,有个渗得通红,很扎眼。
秦方律自知理亏,他从在楼下听到阮存云说那些窝心情话开始就受不住,所以下嘴没轻没重,比平时还狠点。
他习惯性地道歉:“对不……”
“你在这儿等着。”阮存云截住秦方律话头,摁着他肩膀让他坐好,眼梢稍挑地看他眼,带着半身红痕快步离开卧室,连背影都透着迫切。
两人在电梯里就直紧紧牵着手,十指紧扣,互相感到对方手心里汗,胳膊贴在起,感受到对方血管搏动。
秦方律微垂着眼睛,手指紧紧,含糊地发出声低哑询问:“回家睡午觉?”
阮存云手心发麻,从耳朵到后颈起片小疙瘩,说:“好。”
刚回到家,门还没关严实,两人就急促地吻到起,呼吸前所未有地乱。
从玄关路辗转亲到卧室,嘴唇顶多分开过三秒,两人“咚”声,齐栽倒进柔软大床。
阮存云这样子非常迷人,大方敞怀露出暧昧印记,甜美脆弱纯真模样,却能轻易蛊惑头猛兽,让人不知不觉地被他牵着鼻子走,忍不住想听他指令。
秦方律颤颤喉结,顺从地坐到床边,微微仰起脖子。
像猛兽自愿露出最脆弱地方。
鼻梁处稍稍凉,皮带在脑后咔嗒声扣紧,秦方律口鼻被罩在金属笼子里,没有阮存云手里钥匙,他就没法继续行凶作歹。
阮存云满意地笑下,眼里尽是痴迷:“蛋老师,你好帅。”
转头回来,阮存云手里拿着个纯黑色盒子,是秦树送给他那个。
秦方律下子绷紧背肌。
皮质金属止咬器泛着冷光,充满强烈禁锢感。
阮存云站在床边停住,示意秦方律过来。
秦方律不安地坐正:“真要用吗?”
他们接过很多次吻,这次仍然无比心动。
他们明明说好有辈子时间去爱,现在却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样。
和平时大概也没什不同,他们只不过是刚刚确认对方心意,说要起走辈子。
大脑充血,秦方律像只冷静发狂野兽,按着阮存云,咬他嘴唇、后脖子、锁骨,很用力。
阮存云喘不过气,用手掌把秦方律往上推,稍微皱皱眉,偏头低声喘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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