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头看,确实
想什呢这是?
将军忧心忡忡——这书呆子该不会是要跳池塘吧?
他这想法刚冒头,就看见书呆子往前走步。
将军吓坏,赶紧从檐顶上蹿下来。
“你做什?!”
“你好好想想,再说遍。”
“……哎呀,都是这楼里想攀高枝姑娘不懂事,让小厮送炉‘绮欢’进去……”孙妈妈觑着将军脸色小心道,“不过后来沈御史确实走,那姑娘去房间没找着人。”
将军:……人跑到水榭阁去。
水榭阁是将军和云浅用来掩人耳目,每次门关,将军就带着云浅跳窗去会情郎,然后自己回来睡觉,醒再去把人带回来。
然而那天他把人交给赵七后,回来就看见软在床上喘息书呆子。
将军想,那可不,饭又糊。
“还好没出什事,将军您来,云浅姑娘肯定高兴坏,去帮您叫她。”孙妈妈刚转身又想起什,抖着帕子捂着嘴,小声问将军,“将军,前阵子新来批香,叫‘绮欢’,效果极好,将军可要点上炉?”
将军听,便知是***,随即想起那日书呆子模样,可不就是中这种药?
“问你,上次来时,御史沈牧是不是也来?”
孙妈妈愣,绞着手里帕子,显得有些为难,“这……”
将军正在刻木头。
将军手艺不错,连浔曾说他要是哪天不当土匪,可以跟赵七起去开个酒楼,他只要负责雕南瓜就好,毕竟烧火做饭什他都不会。
只是谁都没想到,最后他成将军。
赵七磨磨蹭蹭地走过来,欲言又止。
将军手里木头成个人形状,他吹吹木屑,开始刻脸,“怎?想见你相好?”
沈牧惊,腿软,差点真掉池塘里。
将军赶紧把人抱住,“书呆,你别想不开啊!”
沈牧:“……没有。”
将军心有余悸,“那你走过来做什?”
沈牧:“好像有条鱼死……看看。”
可真他娘刺激。
将军对书呆子出现在青楼原因耿耿于怀。
他把云浅交给赵七后,看两人腻腻歪歪地坐在湖边吃烤地瓜。
将军觉得太虐,没眼看。
他晃晃荡荡地又跑到沈府,看见书呆子站在府里池塘边上,脸魂游天外。
将军掏出张银票给她,孙妈妈立刻眉开眼笑,“哎呀,将军客气,”说着直接揣怀里,小声道:“那日沈御史确实在您之后进来,这可是稀客呀,是赶紧把姑娘们都叫出来伺候他,他却都不要,慌慌张张要间房,关上门不出来。”
“然后呢?”
孙妈妈显得有些心虚,“然后……然后他就走啊。”
将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将军……”孙妈妈有些怕。
赵七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她昨天受惊吓,想去看看她……”
将军站起来,把木头塞腰里,“去老地方等着。”
将军刚到染醉楼门口,孙妈妈便花枝招展地迎上来,“哎哟,将军您可来!”
将军躲开她身脂粉,径直往楼上走。
孙妈妈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将军,您今天可要好好安慰安慰云浅姑娘,昨天也不知道哪来不长眼醉鬼,可把姑娘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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