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羽菱不死心,“你到底怎看出来?演技那差吗?”
将军挑眉。
“算算,”北羽菱坦白道,“沈御史没来,这是主意。”
将军:“有事?”
北羽菱:“合作不?”
赵七急得满头大汗,将军还是不言不语。
“你不杀,就让阿陌杀,”北羽菱转头对身边男人说,“阿陌,杀她。”
阿陌犹豫下,抽出刀朝云浅走去。
赵七急忙要扑过去,被将军个手刀打晕。
将军:“行,别演。”
将军径直走进去。
庙内男女,还有昏迷在边上云浅。
“浅儿!”赵七看见人就想跑过去,被那女脚踹回来。
那女正是北尧使臣中身形最小那个。
堂堂北尧公主,竟然女扮男装混在和亲使团里。
将军:“这纸上写着让个人去。”
“不行!对方要是有歹心……”
“少废话,老子还收拾不几个小贼?!”
……
最后,将军还是没有带人,只跟个死活不肯走赵七。
赵七很头疼。
他本来就头疼,日日为尽早把云浅从染醉楼赎出来而愁眉不展,但不知怎,近日将军比他还心急,恨不得他砸锅卖铁赶紧把人带出来。
他倒是想啊,但就算把他自己都卖也凑不出那多钱。
他这边愁糊饭,那厢云浅却突然失踪。
伺候她丫头说,本来姑娘好好呆在房里,让她出去买桂花糕,但她回来就找不着姑娘。
将军被禁足在将军府。
听闻是天子赐婚,将军却抗旨不受。
听闻北尧公主刁蛮骄纵,不满将军与青楼女子不清不白,害人家姑娘性命,将军肝肠寸断,才抗旨拒婚。
天子怒斥将军儿女情长,罔顾大局,责他回府思过。
大虞将士愤愤不平,差点披盔带甲去宫门前替将军叫屈,被副将陈檐连打带骂赶
北羽菱:“……”
阿陌:“……”
“你……”北羽菱吃惊道,“你怎看出来?”
将军不说,他想,那傻书呆,都不知道认得他字。
他四处看看,问:“沈牧呢?”
将军:“你们想怎样?”
北羽菱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就是司徒越?”然后抬手指昏迷云浅,“你,杀她。”
赵七差点晕过去,“你……你们……”
将军没说话,也没动。
“堂堂北尧公主,生人,绝不可能和别女人共侍夫。”北羽菱说,“你要娶,就杀她!”
他们刚到城外破庙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公主,还是把这姑娘送回去吧。”
“不!你们都欺负,那个什司徒越都在青楼养女人,你们还让嫁给他!皇兄不心疼,你也不心疼!什将军?!是人是狗都不知道就让嫁给他!不嫁!”
门外将军:“……”
娘,老子还不想娶呢!
楼里孙妈妈急坏,赶紧招呼人四处找。
赵七也急坏,匆匆跑去找将军,却进门就听“嗖”声,支箭钉在柱子上。
箭尾绑着张纸条,让将军想救云浅就去城外破庙。
将军看着那张纸条,轻声笑,抬脚就要去。
赵七看他单枪匹马就要走,赶紧拦住他,死活劝他多带几个人,“万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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