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着走着，走到
沈牧
营帐附近，发现这书呆子营帐还亮着灯火。
这
晚还没睡？
将军轻手轻脚地靠近营帐
侧，掀开道缝往里望。
帐内盏油灯静静地燃着，沈牧背对着他睡在床上。
将军想，这书呆睡觉还要点灯？
周烈：“那肯定是美人，胸大、腿长、屁股圆……”
将军对着他后脑勺就是巴掌，“那是你小子喜欢吧？！”
周烈摸着后脑勺辩解道：“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
将军：“老子就不喜欢！”
周烈：“那你喜欢什样？”
沈牧下子从耳尖红到脖子，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不是失忆吗？
将军气息粗重，咬着颈肉不松口，脑子片混乱。
忽然，营帐方向传来声鼓响，沈牧惊，推着将军道：“晚宴要开始……
得去安排……”
将军清醒几分，冷静会儿终于把人放开，沉着脸坐在地上说：“你先回去。”
沈牧也很尴尬，但晚宴快来不及，他只好匆匆先走。
将军搂着沈牧腰，温热触感透过衣物抵达掌心，柔软而真实。
这是活生生书呆子，将军愣愣地想，不是那床揉皱被子，也不是梦里那看得见，摸不着人影。
他不知不觉收紧手臂，突然舍不得放开。
沈牧猝不及防扑进将军怀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刚想挣出来，将军却猛地把人捂，扑倒在地。
沈牧不明所以，“怎……怎？”
这时，沈牧在睡梦中翻过身来，怀里还抱着件衣服。将军看，这不是上次他掉江里后自己借给他穿那件吗？
沈牧抱着衣服蹭蹭，把脸埋进衣服里。
将军拽着帐布，手指轻颤。
他他……他抱着老子衣服睡觉！
“老子喜欢……”将军忽然说不下去，又拍周烈脑袋，“老子要是知道还问你？！”
他闷闷地灌口酒，看着坐在右上方沈牧想，至少要跟这书呆子样……
可书呆子是什样呢？
他也不知道。
晚上，将军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最后索性出来瞎晃荡。
太不对劲，将军想，老子怎跟中邪似？
晚宴上，将军仍然对自己行为耿耿于怀。
众人举杯相庆，唯独他愁眉不展。
周烈坐在他旁边，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问道：“老大，你怎？”
将军想想，问他：“你觉得……老子喜欢什样人？”
将军只是不想放手，被沈牧这问，有些尴尬，急中生智道：“嘘，他们往这边看……小心被发现！”
沈牧脸埋在他胸前，看不见周围情况，也没怀疑，屏着呼吸没敢动。
将军看着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书呆子，颗心越跳越快，目光随着雪白脖颈没入衣领，为衣下看不见风光心痒难挠。
他缓缓地靠近那截脖子，止不住心头泛滥而出欲/念。
沈牧等会儿，没听见什动静，便小声问道：“好？”他小心地抬起头，却冷不防将军口咬在他颈间，“唔……你……”他刚想问，你干嘛咬？却发现有什硬邦邦东西顶在他身下，隔着衣物还发着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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