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边人像是感受到什似,也看过来,四目相对瞬间,即鹿又瞬怔愣,旋即反应过来,欲盖弥彰地低头,使劲擦拭手里杯子,耳尖却早已微红。
可爱极。
段从祯眼神闪过丝凛光,从口袋里随意摸出张名片,甩到桌上,眼神示意下灯下驻唱男人,“让他自己来找。今晚。”
说着,朝吧台方向走去。
“怎?”段从祯从容反问,“没有联系方式就搞不到他吗?”
黑衣男没话说,被噎得脸色涨红。
段从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色僵硬,才满意地笑,“你说说,你想要什?”
黑衣男也没客气,指指身后吧台。
手指方向,正对着在吧台边擦杯子即鹿,“盯他很久,你借玩两次?”
段从祯笑笑,讳莫如深地缓缓摇头,收回视线,迎上眼镜男敏锐目光,笑道,“更喜欢遍体鳞伤男人,因为这种人会更听话。”
就像弃犬样,被丢弃过次,就会对新主人更加依赖。
“你喜欢这种人?”眼镜男语气里还是有丝鄙夷。
“喜欢听话人。”段从祯慢慢应道。
“不愧是神经科学医学博士。”黑衣男笑得爽朗,语气带上些调侃,“内行来。”
讶异,眼神中带着低俗玩味,有些幸灾乐祸,“后来呢?”
“当然是被甩。”黑衣男耸耸肩,无所谓地冷哼,“据说他回家时候,李少爷跟女模特在床上做得正爽,见他来还问他要不要起。然后就散呗。”
“可怜。”眼镜男面无表情地撂下两个字,脸上却从未有点同情之色。
“他定被伤很深,”黑衣男目光怜悯,远远地望着抱着吉他男人,啧啧摇头,“后来他又被另个男找上,没完没地缠。”说着,黑衣男抬手,指尖指指自己脑袋,“那人这儿有问题,差点没把他玩死。”
“可怜。”眼镜男仍然是这句话。
“借你?”段从祯嗤笑,瞥眼即鹿,“又不是东西,何来借?”
“得吧。”黑衣男翻个白眼,“都让他住进你家,还说不是你。”
“那你还敢问要?”段从祯笑。
“你这不是还有祁然吗?”
盯着他看会儿,段从祯才挪开目光,遥遥望向即鹿。
“跟这有什关系?”段从祯不屑地轻哼。
眼镜男没搭腔,看着段从祯,冷声笑骂,“贱/种。”
不知道是在骂谁。
段从祯散漫地摆摆手,随他去。
“你想要他联系方式吗?”黑衣男问,语气里隐含着丝谈条件意思。
倒是段从祯,听见这话后,微微挑眉,支颐偏头,眼神深邃地望向人群焦点正中央,意味深长地开口,“哦。受过伤男人。”
前前男友是个人渣,前男友是个精神病,饱受摧残可怜男人,没有比这更好猎物。
段从祯眼眸微眯。
黑衣男望着段从祯兴致盎然神色,不怀好意地笑,“就知道段哥喜欢这种,不然今天也不会叫你过来。”
“哦?”眼镜男语调升高些,戏谑反问,“这种对你口味吗?以为你只喜欢玩干净。被开发到这种程度劣等货色,你居然也会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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