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倒是难得愣住,盯着即鹿看好会儿,才“啧”声,稍显不快,“那又不知道。你当初在酒吧不是很轻松就跟做吗?换个人也样吧?”
“那不样!”即鹿错愕地抬眼看他,眼神恍惚又茫然,无措地摇头,“你跟他们不样……”
段从祯果然以为他是那种人,随随便便就能跟人做人。
但他真不是,他从来都只愿意跟段从祯上床。
望着男人湿润又低垂睫毛,段从祯深吸口气,烦躁地叹息,
他最烦别人哭,哭又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还让别人跟着不舒服,自私至极行为。
即鹿被冰冷又愠怒声音吓得抖抖,绞着袖子站在原地不敢动,仓促地擦眼泪,却怎都擦不干净。
“行行,别擦。”段从祯伸手,猛地把他手臂拉下来,看他揉得眼睛通红,霎时气不打处来,“出什事你跟说啊。”
虽然段从祯并不是很在乎谁看上即鹿,又是谁跟他上床,但涉及,bao力层面,那就不样。
打他人,无异于打他脸。
即鹿垂眼,摇摇头。
半信半疑地皱眉,段从祯眼看见即鹿白皙手臂上抓痕,顿时微微睁大眼,“他打你?”
“没有。”即鹿反手抓住段从祯衣袖,连声解释,“他没打。”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脸色憔悴男人站在门外,看见眼前景象时微微顿顿,而后有些干涩地开口,“段哥,那先回去……”
段从祯回头瞥他眼,什都没说。
酒瓶碰撞声音,即鹿吸吸鼻子,从手臂里抬起半张脸,望着段从祯俯身从地上冰袋里拿出两瓶啤酒,看他眼。
即鹿又把头埋下去,缩得更紧些,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
四周片寂静,即鹿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
脖颈突然凉,即鹿吓跳,惊慌抬头,入眼就是段从祯居高临下睨着眼神。
手里捏着啤酒瓶颈,段从祯开玩笑似看着他,见即鹿肩膀都被冰得颤抖,微微皱眉,手腕稍顿,还是把酒瓶收回来……
而且,不两情相愿,强迫性质性/爱,他很看不起。
如果李捷真打他,那段从祯是断不会什都不管。
即鹿抓着他袖子,嘴唇颤抖,半天才小心翼翼地低声说,“不想跟别人做……你别让跟别人上床……”
也不想你跟别人上床。
这句话即鹿咽下去,没敢往外说。
男人无措地在门口杵会儿,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他没打你?那你这伤哪来?”段从祯声音到底还是软些,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他没打……”即鹿望着段从祯生气表情,顿时眼泪就出来。
既然他要把自己往别人床上送,为什还要关心自己有没有被人伤害呢?
“那你哭什?”段从祯语气不善。
“去床上睡。”段从祯说。
即鹿如既往地温顺点头,却没有说任何话,目光仍然呆滞无神,躲闪着不想去看他眼睛。
段从祯眼睑微敛,眸中稍稍黯淡,看着即鹿副拒人千里样子,心里有些不快。
用力将酒瓶杵到床头柜上,段从祯沉声开口,“怎?他对你不好?”
怔忡刹那,即鹿才反应过来段从祯说是今晚跟他上床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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