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从祯才终于有反应,听见什笑话似,抬眼看他,“斑比吃过饭就去酒吧工作,怎,他不可以有自己生活吗?又不会给他发工资。”
“你——”李捷被他忤得说不出话来,半晌,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你别把人玩得太过。”
“谢谢你善良,正义学家,有这个闲工夫管闲事,不如去申请维和吧。”
李捷:?
“真不明白,你为什对他那刻薄。”李捷脸色不怎好看,无可奈何又有些气愤地望着窝在沙发里不以为意男人,“以前从没见过你对哪个床伴这样。”
“即鹿,你又把人搞哪儿去?”李捷没好气。
“真是对不起,”段从祯笑笑,不掩轻蔑地看他,“不知道,原来你是他监护人。”
“别这种语气说话。”
李捷是真不喜欢这男人阴阳怪气调子,散漫至极,好像根本不拿即鹿当回事。
平心而论,即鹿对他没什不好,李捷虽然明白段从祯十分抗拒稳定关系,但玩男人玩到这个地步,还是第次。
瞳孔颤颤,即鹿有些惊愕望着自己打开锁,嘴唇半张。
“真是不敢相信,这把破锁能把你锁两天,”段从祯冷嘲热讽,微微摇头,抬步走出去,“这可不怪,是你自己蠢。”
·
李捷回来拿手机时候,段从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脑,进门看,李捷有点惊讶,又很快缓过来,下意识望向储物间方向。
房间门是打开,借着客厅光,可以看见里面堆积杂物。
“因为犯贱啊。”段从祯轻笑,关电脑,坦坦荡荡地跟他对视,“就喜欢看他受折磨还不舍得责怪样子,这让觉得特别满足,有问题吗?”
不喜欢,大可不搭理,可段从祯偏不,不仅不喜欢,还要用尽手段去折辱戏弄,像对待小狗似,次又次地进行忠诚度测试。
李捷是真搞不懂他。
“行。算错行吧?”段从祯不以为然,语气敷衍,把手机递过去,“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说面试通过,让你下周三去趟。”
接过手机,李捷还想说点什,又看见这男人副消极抵抗样子,口气堵在心里,早晚被他气死。
“喂,可提醒你,那好歹是条人命,你给有点分寸。”
已经没有人。
心里松口气,李捷回头,“手机呢?”
“你有病吧?”段从祯皱眉看他,“什态度?”
看他这样,李捷对他真没什好态度,四处看看,没找到即鹿身影,又沉下脸,“他呢?”
“谁?”段从祯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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