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颤抖着,带着隐晦沙哑哭腔,放弃所有自尊样哀求,比以往任何次都要卑微低贱,却怎都不肯放开他手
“蓄意隐瞒病情,你想干什啊?”段从祯皱皱眉,“万你在家发病,出什事,是不是也要担责啊?”
“不是。”即鹿慌乱地摇头,听见他这严厉指控,有点慌张,怕他误会,只好连声解释,“之前直在吃药,也在配合治疗,已经快好,以为没大事,才……”
“哦,意思是又让你旧病复发?”段从祯气笑,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不是啊……”即鹿苍白无力地解释,却发现自己怎说都说不清,反而越描越黑。
“行。”段从祯冷笑着点头,“是你自己要到家来,是你缠着,现在你又开始怪,你什意思啊?”
“你这脆弱,耽误你治病,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不记得自己说过什话吗?有必要跟你撒谎吗?”段从祯不耐烦地扫他眼,低声警告,“下次再这样真生你气。”
“……嗯。”即鹿点点头,不再辩解,“错。”
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段从祯也不再冷脸,给他倒杯水,“你咨询师电话多少?”
,即鹿以为他要生气,但他没生气时候,更可怕。
因为这种时候段从祯往往在思考,在酝酿,要怎惩罚他。
即鹿猜不透段从祯在想什。
“……好像,说过。”即鹿小心翼翼地答。
段从祯瞥他样,面无表情,“你记错,没说过。”
“不是啊,从没怪过你……”即鹿眼睛都急红,喉咙干得不行,说话都有火辣辣痛感,“没怪你啊,段哥……只是以为自己快好,是自作聪明……怕你知道之后就不要,你别误会……”
段从祯冷眼看着他,不出声,没有任何回应,漆黑眸子蕴着浅淡怒意,带着深不可测危险意味,让即鹿脊背发凉。
片刻,段从祯从椅子上站起来,作势要走。即鹿心里慌,慌不择路地抬手攥住男人衣袖,“段哥,你别走。”
段从祯没说话,也没用挣开。
“是不对,不该隐瞒……”即鹿什错都并认下,也不管手背上针头怎移位,什都顾不上,“你别走,别不要,在精神病院待七年,每天都在想你,每次活不下去时候都在想你……段哥,你别走好不好?”
“要、要干什?”
“帮你预约心理咨询啊。”段从祯对他磨磨蹭蹭态度很是不耐,声音稍微有些烦躁。
没敢再惹他,即鹿摸出手机递过去。
段从祯边存号码,边漫不经心地问,“你从没告诉你病还没好。”
闻言,即鹿怔,本就憔悴脸色霎时苍白,惊恐地望着他,“……”
即鹿微微顿,“可那天……”
“自己没去看医生,怪身上?”段从祯打断他,眼神淬冰似冷,盯着他看会儿,而后醒悟似笑出来,像是然,“斑比,你是不是没钱看医生啊?”
“……”即鹿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得出这个结论。
“没钱跟说啊,又不是不给你,”段从祯冷笑,“你也不能冤枉吧?”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