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都快哭出来,哑声求段哥给他解开,段从祯才松开遮在他眼前领带,望着他通红眼眶,不解地笑着,俯身抱他。
即鹿说他不想这玩,段从祯说好,然后下次,继续把他绑住。
在温暖被窝里磨蹭会儿,即鹿爬起来,边穿
他承受不更多欺骗,尤其是来自段从祯。
“是吗?”段从祯悠悠反问,不置可否,片刻,才勾唇笑笑,伸手摸他脸颊,“傻话。”
偏头在他掌心蹭蹭,触到熟悉温度和气息,心口躁动情绪才得以缓解。
即鹿眼睛很干,觉得很累,想睡觉,跟段从祯打个招呼,靠在椅背上睡过去。
再醒时候,天已经完全黑,即鹿睁眼,发现自己在被子里。
摸摸他脸,扔给他纸巾擦汗,段从祯拧车钥匙,发动引擎。
车子行驶会儿,即鹿失神地盯着前操作台,忽然醒过神来似,犹豫着偏头,望向坐在身边男人。
“段哥。”他喉咙有点干,火辣辣疼。
“嗯?”段从祯心不在焉地应,目光专注地盯着前车窗,抽神瞥他眼,“说话。”
即鹿垂眼,避开与他视线交汇,半天,才轻声问,“你会骗吗?”
坐在车上,即鹿还在冒冷汗,双手紧紧攥着,身躯微躬,像在忍受某种巨大痛苦。
段从祯看着他,有些不解。
“怎回事?”段从祯微微皱眉。
“不要那个医生……”即鹿声音低沉喑哑,哑着嗓子说话,“不要他……”
“他怎你?”段从祯靠近些,偏头看他痛苦神色,微不可见地挑眉。
卧室没开灯,昏暗暗,清醒过来瞬间,即鹿第反应是摸自己脖子,上面干干净净,没有锁链痕迹。
吓跳。
自从上次被段从祯关在杂物间两天,他总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在黑暗中醒来,又会回到那个小房间,被绑起来,怎跑都跑不掉。
而事实上,自从上次他承认错误,段从祯就再也不曾对他有过那样行为,顶多在床上捆住他手。
其实那种玩法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双手束缚,他没办法抱住段从祯,偶尔眼睛也会被遮住,即鹿有时候会有被害妄想,觉得段哥把他送给别人,正在跟他做是个陌生人。
听见这个问题,段从祯没说话,只意味不明地笑下,偏头睨他,“怀疑?”
“不是。”即鹿摇头,抬手擦下额角汗,声音还在抖,“只是……被骗怕。”
“那你还真容易受骗。”段从祯笑,却不知道在笑什。
“……”即鹿心口哽,半天没说出话来。
良久,他叹口气,“段哥,你别骗。”
“他骗,不相信他……”即鹿个劲地摇头,话都说不清楚,“他居然说……居然说……”
“说什?”段从祯追问,声音平静,不起波澜。
闭着眼呜咽会儿,即鹿使劲摒弃脑子里那些想法,失去血色唇紧抿,半晌,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眼神聚焦遖颩,“他好奇怪。”
段从祯注视着他,眼神黯淡,带着点意味不明笑意,轻轻开口,“那就不要相信他,再帮你找别医生。”
听他这说,即鹿才终于安定下来,望着伤痕累累掌心,脱力般,气喘吁吁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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