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即鹿勉强笑笑,听他说得这样直白,心口还是有点疼。
“你弄好吗?”段从祯看他脸色不好,微微皱眉,“好们就可以走。”
“不吃早餐吗?”即鹿问。
“没胃口。”
“多少吃点吧。”即鹿闻到他身上实验室气味,格外冷,混着药物和实验动物血液味道,让人心悸,“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门口传来声响,即鹿摇摇有些钝痛头,撑起身躯朝玄关看,等会儿,却看不见人。
突然清醒过来,即鹿从沙发上站起来,忙走到门边,“又把门锁吗……”
段从祯站在门外,垂眼睨着他。
“对不起。”即鹿低着头,眼底红血丝格外明显,有些无奈地叹气,“总是记不住,老是做错事……”
总是记不住给段从祯留门,就算半夜惊醒检查好几次也是样结果。起初段从祯会发脾气,质问他为什要把门锁,让自己进不来。
态度,好像对什都提不起兴趣,无所谓样子,根本不懂这个机会对于他们药企来讲有多重要。
可段从祯仍然是研究核心成员,李捷没办法跟他真针锋相对。
“走吧。”段从祯拿起外套和手机,顺手揉把即鹿头发,“晚上不回来。”
即鹿没说话,只沉默地点点头。
“明天早上带你去看医生。”段从祯说。
定定地看着他,良久,段从祯才“嗯”声,把车钥匙放下,往厨房走,不紧不慢地说,“你跟起吃。”
即鹿垂眼,望着地毯,轻轻笑笑,“那是当然。”
“以为你有钥匙。”即鹿气息不稳,有些疲惫。
“即鹿,这是房子,”段从祯盯着他,“很不喜欢对东西失去控制感觉。”
可即鹿真记不清,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锁门,有时候甚至还会忘记关厨房天然气,不记得自己浴室水关没,也不记得段从祯领带收到哪里。
他记忆越来越混乱,甚至有种觉得自己快要疯感觉。
“没事。你有病,能原谅你。”段从祯淡淡地说。
“谢谢段哥。”即鹿把头低下去,目光无神地落在桌子上。
·
第二天早上六点,即鹿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六点过五分闹钟响,就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
昨晚没怎睡好,即鹿浑浑噩噩地拖着冰冷身体走到镜子前面,望着里面面容惨淡人,叹口气,俯身掬水洗脸。
做好早餐,即鹿没有食欲,坐在沙发上等段从祯回来。昨晚跟酒吧请假,林奈会替他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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