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从祯知道,即鹿再也不会回去。
恍惚地望着光标,片刻,段从祯才重新勾唇,眼中闪过玩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甘。
看来他斑比,还是有点东西。
只不过这狗,居然也开始不乖。
段从祯攥着腹部衣料,被踢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在他印象里,即鹿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低眉顺眼,从来都不曾做出如此反抗激烈事,即便是对他最狠,把他逼得最疯时候,也没有让段从祯这疼过。
那下怕是卯足那男人全部力气踹出来,到现在还在疼,晚点怕是还会有淤青。
段从祯觉得新奇,他甚至很享受这种面具被揭穿感觉,即鹿带来疼痛更让他兴奋,让他觉得有意思。
,你有种!”李捷气笑,声音微颤,抬手按在额角,挡住眉眼,用力喘几口气,“只要你不怕回报到你自己身上,大可以继续混蛋下去!”
“不劳你费心。”段从祯笑着,慢悠悠地扶着墙,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灰尘,往门外走。
“段从祯!”李捷突然控制不住地吼,声音难得带上丝若有若无怜悯,“你放过他!”
段从祯衔着烟,“不知道你在说什。”
“别再去找他!”李捷声音都是紧,“放过他不行吗?”
他甚至不打算把这片淤青消下去,就留在身上,让他时刻都记着,他斑比是怎对他发狠。
再说,就算即鹿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他想抓回来,还不是易如反掌事?
心里被李捷弄得有点燥,腹部钝痛又愈发明显,段从祯嘴角抽下,脸上笑意尽数敛下,拿出手机,习惯性点开监控界面。
目光扫过屏幕,他却愣瞬。
那个平时轨迹清晰定位,此刻动不动,落在他家里位置。
“找他?”段从祯突然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像李捷正在说什滑稽话,过会儿,才垂眼轻笑,“跑就跑,死在外面才好。”
“段从祯!你到底有没有心?你那样折磨他,就点都不心痛吗?哪怕点点啊!”
“啧。”段从祯微微皱眉,摆手制止他话,揉揉腹部,“你真吵。不如省省力气留着做手术。”
不理会气得脸色铁青李捷,从病房出来,段从祯按住腹部,想起李捷话,还是觉得好笑。
他床伴多很,挣着想爬上他床人更是数不胜数,比即鹿乖多是,跑就跑,就当跑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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