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他冷声问。
“什意思？”段从祯再次打断。
“精神科检查
下下腹疼痛是不是你
幻觉，心理科检查下是不是心理原因导致，反正你身上没有器官性病变。”
段从祯没说话
，缄默地望着他，眼神冷漠而淡然，深邃得看不出情绪。
良久，他才懒洋洋地启唇，“
没有精神病史。”
“那就楼上右转心理科。”医生立刻说，被他强硬气势逼得有些心悸，“有些时候心理问题是会引起生理反应。”
拍完片子出来，段从祯倚在桌边，也不坐，就等着医生看片子。
医生看会儿，有些迟疑地慢慢开口，“从片子上来看……”
段从祯盯着他，极具压迫感，等他下文。
医生抬头，“你没什问题。”
段从祯倒是没想到这个情况，微微皱眉，“什意思？”
唇，点头，“行。先生，以前有过病史吗？”
“没。”
“有没有吃什刺激性食物。”
“没有。”
“这个部位又受过伤吗？”
段从祯眯下眼睛，掌心贴在下腹，不动声色，“什意思。”
“就是说，你腹痛，可能是心因性，”医生说，“由于过于伤心引起。”
段从祯眸光凛，眼神变得尖锐，声音也冷下，“不伤心。”
“潜意识事，谁能说得准？”医生把病历单递给他，“想想你最近有什烦心事吗？工作不顺？或者失恋……”
段从祯正在看病历，闻言，眼神滞，猛地抬起，倏地刺进医生眼睛。
“从片子上看，你腹部没什特殊情况，挺健康。”
“那为什会痛？”段从祯有些烦躁，“而且很频繁，没有原因，直在反复。”
“但是从片子上看，真没有问题。血液检查也切正常。”医生揉揉额角，有些疲惫，为难地开口，“生理上看，好像确实没有问题——”
“什意思？”段从祯打断他，已经没有耐心，声音也带上烦躁。
“意思是，你如果真很痛，而且是持续性反复性痛，那建议……”医生指指门口，“可以去精神科或者楼上心理科看——”
“有。”段从祯迟疑下，然后说，“被踢过。有淤青，但是已经消很久。”
医生在单子上记录他情况，反复询问很多问题，直到段从祯有些不耐烦，才让他去拍个片子看看。
“所以到底是什原因？”段从祯微微皱眉。
医生面露难色，轻轻耸肩，“暂时还看不出来，需要拍片子才知道。”
段从祯盯着他，眸色质疑，半晌，才点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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