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扯唇角,沈长风说,“那把刀是古墓里出来,虽然经过处理,但到底是重金属,毒素没办法完全祛除。拿来收藏,裁裁纸还行,进嘴就别用这个切。”
“而且……”沈长风顿下,
他俯身,双肘撑在膝盖上,手臂和肩背处所覆单薄肌肉随着动作露出,贴在透光度良好衣料上,若隐若现,蕴着力量美。
眉梢微挑,沈长风盯着他眼睛看许久,心思动。
即鹿自然是注意到这男人自他进门就追着他目光,却并不打算搭理,低着眼,摸出段从祯送他短匕,拿苹果开始削皮。
这把匕首要比他以前用过都要锋利,几乎到吹毛立断地步,明明是年代久远东西,刀柄上雕花都有些磨损,刀刃却仍然锐利。
虽然并不想说,但即鹿有些喜欢这把刀。
微微愣,即鹿皱眉,突然想起那天给段从祯打电话,是个陌生男人接。
那人看见他,也有瞬迟疑,很快恢复过来,转身回客厅。
走上楼,即鹿垂着眼,还没抬手开门,大门像是有感应似打开,门边站着刚刚男人,侧身给他让路,示意他进来。
“段医生呢?”他探头看下即鹿身后空荡荡楼梯间。
男人开口瞬间,即鹿就辨认出这个声音他听过。
即鹿没有问那千万事,思来想去,还是问他怎知道那家店以前给他住过福利院供餐。
“你又调查青爱福利院吗?”即鹿伸着手,轻轻拨弄车镜上挂着吊坠。
段从祯看他眼,男人纤长手指拨动莹润玉坠子,摇晃着,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他眼眸稍敛,闪过不易察觉玩味。
“没有。”段从祯说着,收回视线,“没有那闲。”
“那你是怎知道以前给青爱供餐是这家店?”即鹿瞟他眼,低下头,不再继续玩坠子。
“那个,”沈长风开口,略显迟疑,“即……鹿?”
听他叫自己,即鹿动作不停,仍然看着手里苹果,声音冷淡,“怎?”
沈长风抱臂,指指他手上刀子,“最好还是不要用这把刀削苹果。”
“怎?”即鹿淡淡笑,讥讽道,“怕割疼它?”
沈长风微顿,倒是被他忤得说不出话来,这男人明明看着很是温顺,周身看不出点尖锐锋芒,居然说话三句有两句是冷冰冰夹枪带棍。
他给段从祯打电话,是这人接,说段医生在洗澡。想起以前事,即鹿时有些烦躁。
看都没看他,即鹿淡声答道,“停车。”
“哦。”沈长风点点头,在他身后关门。
望着即鹿走向沙发,俯身拿个苹果,沈长风倚着玄关柜,好整以暇地打量面前这个人。
男人眼眸低垂,眼型是温和鹿眼,虽然面色颓然疲惫,眼底那种淡淡微芒仍然可见,看上去格外诱人。
“后来知道。”段从祯说。
“什时候?”即鹿问。
段从祯微微皱眉,偏头看他,“在接受审问吗,警察先生?”
即鹿抿抿唇,不再说话,缩下肩膀,仰靠在副驾上,望着车窗外天空。
回到房子,即鹿没有跟着段从祯停车,走到楼下,习惯性抬头,突然看见房子里灯亮着,还没多想,阳台走过个人影,恰巧低头,与即鹿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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