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唇,予他安慰。
“没有逼着你相信,”段从祯垂眼看他,指腹擦去即鹿眼下泪水,“你也不用逼自己。”
掌心贴在微凉脸颊上,即鹿微微仰头,眼前片模糊。段从祯垂首望着他,眼神鲜见认真温和,最深处却是他永远都化不开漠然和冰冷。
他心永远可怕地理性,忠于自己,是捂不热。
段从祯低头,轻轻吻着男人唇,大手掌着他后脑,另只手握住即鹿颤抖不已手腕,把他抱在怀里,专注而耐心地与他接吻。
即鹿眼神空洞,望着车顶,极为缓慢地阖目。
他知道,永远不可能真相信这个人。
因为段从祯就是这样。
他有时心软,偶尔守信,但直是冷血至极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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