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贴,微微偏冷,段从祯轻咬他嘴唇,催促他回应,即鹿耳尖发烫,意识有些模糊,只能被他引导着动作。
顾及段从祯伤,即鹿没有让他做太多,两个人只用手弄出来,剩下再也没做。
病房床并不宽敞,躺下两个男人更是拥挤,即鹿眼尾绯红,气息微喘,带着情事后惫懒倦怠,偏头擦擦脸上汗,翻身下床去盥洗室洗手。
段从祯靠在床边抽根烟,望着男人背影,烟雾氤氲缭绕,片刻,他捻灭烟蒂,走进浴室。
作者有话说:
“出去吧。”段从祯不耐烦地摆手轰人,顺手拉拉即鹿手,“你帮换。”
“好。”即鹿点头。
有些抱歉地看着身边面色僵硬护士,即鹿礼貌地笑笑,“来就好,你去忙吧,麻烦。”
护士走后,即鹿拆他肩膀上纱布,给他换好药,再重新包扎好。
每次清理伤口时候,段从祯脸色都会特别差,皮肤冷白,唇色也淡得吓人。
段从祯看着他,坦然点头,“允许。”
即鹿:“……”
“反正最近没工作,做个饭也花不多久。”即鹿眼睫低垂,提到工作,显然有些低落失望。
段从祯看着他神情变化,微微凛眸,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嗯。”
回到医院时候,之前护士正等在他病房里,眼底有些淡青,显然是又担心又生气。
都不能吃,即鹿也不敢再让他胡闹,只给他点最清淡,和杯凉白开。
段从祯望着面前寡淡得没有丝油水东西,忍又忍,才忍住没有掀桌子。
“斑比,”他阴沉着脸抬头,眼神都是冷,戳下盘子里东西,满是厌恶,“你说牢饭会不会好吃点?”
即鹿抿抿唇角,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下,又很快忍住,满脸无知,摇摇头,“不知道。”
段从祯扔下叉子,脸色铁青,显然有点不悦。过会儿,他抬手,扯下桌上香槟玫瑰花瓣,塞进嘴里。
1。段从祯说护士那段仅代表他看法,不代表本人看法,尊重所有医护人员,他们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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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让看
好在最近恢复得不错,伤口慢慢结痂,很少出现血肉模糊情况,段从祯脸色才好点。
“好。”即鹿剪掉多余纱布。
“嗯。”
段从祯把衣服拉起来扣好,抬头就看见男人低垂侧颜,额角带着薄汗,眼尾浮起若有若无绯红,柔软发丝贴在脸上,格外诱人。
段从祯喉咙紧紧,伸手拉住即鹿领口,迫他倾身。
段从祯漫不经心地走进来,随手将外套扔下,“晚上好啊。”
护士低着头,嘴唇紧抿,言不发。
段从祯挑眉,大手抬,把他手里病历本拍到地上。
跟着他身后即鹿微微叹气,俯身把病历本捡起来,递还给护士,“不好意思啊。”
护士没说话,拆开药瓶给他挂上,让段从祯脱衣服换药。
即鹿:……?
咳两声,即鹿低声问,“医院饭真很难吃吗?”
“你他妈来吃吃?”段从祯皱着眉瞥他。
即鹿垂眼,没说话。
放下叉子,即鹿抽餐巾纸,恹恹地擦手,过会儿喝口水,含糊不清地问,“可以给你做点吃送过去……如果医生允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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