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段从祯以前问过,那时候即鹿拿不出准确答案。
他不知道雪有什好玩,也没玩过雪。但来过瑞士之后,他知道自己
段从祯微喘,手臂撑在身后,偏头看他,抬手轻轻替他拂去发梢雪迹。
“你怎上来?”即鹿问,胡乱撩撩发丝,又拍拍衣服,将雪花抖下来。
“看雪。”段从祯说。
“这里全路段禁停。”即鹿提醒。
“就停会儿。”段从祯云淡风轻。
天气阴沉,好像快要下雪,即鹿刚这觉得,转眼,就有细小雪花飘下来,薄得像柳絮,即鹿伸手,片雪花落在掌心。
“段从祯,下雪。”他低头说句。
“什?”
“下雪。”
即鹿望着漫天遍野薄雪,有落在发梢上,有落在鼻尖,有落在领口,片刻便消融。男人眼眸里不自觉染上笑意,唇角也微微勾起。
“但还是会把这辆车运回去。”段从祯说。
“为什?”即鹿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他,“关税很贵,运费肯定更贵。”
“不为什。”段从祯淡淡说,“想。”
“随便吧。”即鹿耸肩。
车子沿着山路蜿蜒向下,即鹿望着窗外白茫茫风景,微微直腰,抿抿唇角,身上扯扯段从祯袖子。
段从祯真把那辆车买下来,离开瑞士那天,天气雾蒙蒙,即鹿坐在木屋台阶上,望着段从祯将行李塞进后备箱里。
即鹿偏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轻声戏谑,“打算开回国吗?”
段从祯停动作,回头盯着他看会儿,问,“你想?”
即鹿:“你说呢?”
段从祯若有所思,片刻,开口,“们可以找监管比较松关口过境,先往南,再……”
即鹿拿他没办法,反正自己话他也不会听,微微低头,望着掌心里冰晶融化。
过会儿,他想起什,回头看向身边男人,迟疑问道,“你伤,这种阴雨天会疼吗?”
“会。”段从祯坦诚点头,“点。”
旧伤后遗症在这种不好天气格外明显,即鹿望着他手臂,眼神有些低落复杂。
段从祯倒没怎在意,身躯懒散后倾,望着天空撒下雪花,瞥眼即鹿,“斑比,你喜欢雪吗?”
车子突然转弯,驶离大道,在半山腰处广阔路边停下来。
即鹿正不解,只看见段从祯熄火,从驾驶舱出来。
“你干什……”
即鹿话没说完,段从祯伸手攀住车顶行李架,纵身翻上车顶,与他坐在起。
即鹿心下惊,顾及他手臂上伤,当即吓跳,看他稳稳在身边坐下才稍微松口气。
“怎?”段从祯偏头瞥他眼。
“想去车顶吹吹风。”即鹿指指头顶,“可以吗?”
“嗯。”段从祯没多问,给他开天窗,“注意安全。”
“好。”
即鹿动作利落地爬上车顶,双手抓着栏杆。段从祯放慢车速,让他多在上面玩会儿。
“段从祯,”即鹿出声打断他,无奈提醒,“这叫偷渡,是犯法。”
“知道,”段从祯笑笑,“想玩吗?”
即鹿:“……不想。”
关上后备箱门,段从祯拿出钥匙,“机票都订,当然不会开车回去。”
即鹿起身,拍拍裤子上灰,朝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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