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吻寸寸往下,掠过敏感腰腹,即鹿忍不住躬身,以种保护姿态缩缩,企图藏起弱处,却被段
段从祯垂眼,并不理会他动作,将领带松松系上,遮住男人眼睛,低头吻吻他颤抖唇,“乖。”
手腕翻转,握住即鹿手指,抓着纤瘦手腕拉到床边,让他抓住床头栏杆。
本能地抓住掌心东西,即鹿呼吸急促,看不见面前人,声音都干涩几分,“别这样……”
段从祯压着他手,让他牢牢抓住冰冷栏杆,俯身吻他,温存不含情欲亲吻落在颈侧耳边,安抚他不安情绪,低喘道,“斑比,不把你手绑起来,但你要抓紧,不准松开,听明白吗?”
即鹿不知道他要干什,轻轻摇头,身躯微躬,“你要干什……”
“不怕。”段从祯摸摸他发顶,抓过枕边手机,“热成像监测显示花圃里只有们两个,不会有其他人。”
即鹿不肯看,喘口气,低声问,“能把灯关吗?”
“好。”
段从祯拿过遥控器,把花厅以外照明系统全都关掉,花房灯稍稍变暗,更显暧昧。
即鹿这才睁眼,恍惚而茫然地看着他,隐约灯光下,男人眼中隐晦光更是清晰,即鹿喉咙哽,突然觉得很燥热。
花房里开着空调,气温偏低,光线昏黄而暧昧,照明系统微微调暗,映着狭小玻璃茧房身影交叠起伏。
冷风吹拂在身上,即鹿却热得不行,喘息粗重紊乱,胡乱伸手抓住段从祯手腕,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又摇摇头,仓促地松开,偏头埋进枕里。
“怎?”段从祯耐心吻他,以种极为强势又安全姿势将人抱紧。
“不知道……有点不舒服……”即鹿声音都发软,眼角绯红,目光慌乱地四处落下,又急急挪回段从祯眼中,毫无章法地喊他,“段从祯……”
“嗯。”段从祯沉声应他,掌心轻抚男人单薄脊背,“哪里不舒服?”
段从祯并不答他,只缄默着吻他,望着他本能地抓紧栏杆,微微勾唇,慢慢放开他手。
手腕温度消失,即鹿下意识要放手,颈边痛,段从祯轻轻咬他下,“不准松。”
即鹿心口跳,又抖着手臂抓紧。
带着热度吻落在颈侧,锁骨,即鹿什都看不见,身体传来触觉便更为敏感。
段从祯掌心干燥温热,游走在身躯上带出阵阵颤栗,即鹿喉结难耐地滚动,压抑不住沉闷轻哼。
段从祯低头凝视他,并不多说什,垂眼,望着男人微张嘴唇,眼神暗几分。
即鹿呼吸紊乱,胸口剧烈起伏,看他眸色变化,心里有点慌,慌张打量下他脸色,低声喊他,“段从祯……”
“嗯。”段从祯沉声应着,声音染上压抑喘息。
他扯过扔在旁领带,目意味十足地覆到男人眼上。
眼前蓦然黑,即鹿慌瞬,胡乱伸手抓住段从祯手腕,“别……”
“不知道。”即鹿紧紧抱着他,眉骨抵在他肩颈侧,声音沉闷,“玻璃。”
“玻璃怎?”
“玻璃很透……”即鹿略显烦躁,声音也不稳,“总觉得有人在看。”
“没有。”段从祯吻他耳侧,声音平缓地安抚,“花圃里只有们两个人。”
即鹿还是摇头,身躯紧绷,“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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