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林微夏错觉,班盛语调有种说不上来冷淡。
班盛往下踩两步台阶,手里拿着他那把银色打火机,拇指往上滑弹开机壳,机匣发出“啪”地声,抹橙红火焰从虎口处蹿出来,映出张漫不经心又痞帅脸。
他持续地扬起打火机往前走,林微夏跟在旁。走没多久,班盛忽然停下来,林微夏抬眸看向他。
“不想摔倒话就跟紧。”班盛搁出句话。
楼梯里光线昏暗,班盛散漫地抬脚往前走,林微夏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纤白手紧紧抓着男生黑色外套衣摆角,前后,渐渐地,穿着裙摆身影与黑色外套影子挨在起。
她从讲台底下拿出工具,个人在黑板上写画。时间悄无声息淌过,林微夏晃晃发酸手臂,偶然瞥见墙上挂钟,惊觉时间已经这晚,教室里空无人。
对面教学楼灯还亮着,只有三两学生从教室里出来。林微夏放好工具后,洗干净手后走出教室,正要离开时候,忽然听见楼上传来阵悠扬大提琴声。
林微夏步伐停上来,转身往六楼阶梯教室走去。走上顶楼,喘会儿气,背靠在墙壁上静静地听着音乐教室里琴声,手伸开,不自觉地做着拉好琴弓姿势,比会儿觉得傻气又放下来。
刻钟后,门口传来声响,林微夏站在昏暗处看见几位气质姣好女生背着大提琴有说有笑地走出来,脸上表情天真无忧,两个轻声抱怨着声乐老师考核太难。
人都走后,林微夏背着书包下楼,刚走不到三分钟“啪”地声,学校竟然断电,周遭陷入片漆黑。
”
“啊,蝴蝶还会吃糖啊。”
整个周末,柳思嘉都没和她联系,林微夏不知道进展到底是好是坏,来到学校时候见到柳思嘉,她表情既没有很快乐,也没有很沮丧。
而是脸上多丝忐忑。
“怎样?”林微夏问她。
男生头颈笔直,肩膀宽阔,条笔直肩线将男生身材衬得更笔挺,人看着不着调却有意放慢脚步,好让林微夏能跟
林微夏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结果发现电量早已耗尽关机。她有夜盲症,看不清路,人慢慢挪到靠墙边,磕磕绊绊地下起楼来。
刚慢吞吞下没几级台阶,脚倏地踩空,脚踝歪,心惊,眼看就要摔下去,慌乱之中只手稳稳当当地拽住她背着书包,整个人往后倒撞到个温热宽阔胸膛。
她闻到熟悉乌木香,心不受控制地缩下,匆忙站直撤离男生怀抱。
“谢谢,”林微夏靠在墙边,问道,“你还没走吗?”
“回来拿点东西。”
柳思嘉对着镜子描下口红,欲言又止:“到时候再和你说。”
见她这样,林微夏没再说什应句:“好。”
新周轮到林微夏出黑板报,她跟班上个女生出黑板报,对方刚好是A生最后名,如果林微夏再多考两次,那名女生就要掉回F生行列中。
那名女生直在利用课余时间学习,对林微夏更是爱答不理,把出版报个人重担甩在她身上。
林微夏没办法,只能利用课余时间个人弄,画完画后还要写字。晚自习后,林微夏打算把空白板块填上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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