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光明亮而惨白,视线往远处延伸,另处酒吧里灯光昏暗迷离,红光紫光交替打在舞台上,伴随着足球赛事开播,酒杯碰撞声旋出朵又朵啤酒花。
甚至还有打赌输被人扒着脱裤子年轻人。
班盛窝在卡座沙发处,衣服裤子都是黑色系,他指尖夹根烟,烟雾徐徐上升,猩红火光映得指骨清晰分明,他正心不在焉地看着酒吧里投屏足球赛事。
漫不经心却招人。
“纪姐,还看啊,魂都要被你勾走。”有小弟打趣道。
柳思嘉回神,张浓艳美人脸顷刻间粉碎,立刻喊出声:“有病啊!痴线!”
她边说边迅速手脚并用从台球桌底下爬出来,大小姐脸恼羞成怒,边往外走边用力地搓自己手臂,表情嫌恶。
宁朝也随之侧身出来,他双手插着兜愣下,随即抬起下巴从鼻孔冷哼声:“还吃亏呢,大小姐,嘬嘴毛。”
柳思嘉彻底崩溃,双杏眼怒睁:“没有!你他妈手臂才长毛,你这个人猿泰山!”
正在玩台球有说有笑大人看见对面桌子底上爬出来男女高中生惊住,只见长相妖艳女生气急败坏地走出去,而那个留着寸头男生双手插兜不大乐意地跟在身后,但低下脖颈时候唇角溢出若隐若现笑。
鞋在地面上穿梭,明显是在找他们。
台球室内气氛不太好,烟味与花生零食味道混在起,站在柳思嘉边上个人身酒味,熏得她想吐出来。
球桌上球杆撞击球落袋声音接连响起,十分清脆。
柳思嘉捂住嘴巴顺带裹住鼻子,打算先忍会儿等老刘走再说,结果他像是料定两人就在这里似,来回踱步就是不走。
台球桌底下空间很狭小,宁朝直侧着身子对着柳思嘉在放风,直盯着老刘动向,幸好老刘在台球室内打会转脚尖调个方向就往朝外面走。
“去,干活去。”
被叫住纪姐人身成熟气息,大波浪,银耳环,但其实她也就20出头年纪,因为早出社会,打拼几年后现在帮老板做事管理酒吧。
李
路人只觉得,真是对奇怪年轻人。
班盛给林微夏过完生日,再把人放走时已经很晚。
林微夏回到家夜已深,她洗完澡后坐在书桌,她想起来好久没有写日记,右手用白毛巾擦着直滴水珠黑发,左手拉开抽屉拿出软牛皮封面日记本。
“啪”声,枚树叶形状琥珀吊坠掉在地上,林微夏俯下身拣起来,与此同时,桌面上手机发出收到信息呜呜震动声。
林微夏坐在椅子上,胳膊环住膝盖,看着手机屏幕看很久,同时左手紧攥着那枚树叶琥珀吊坠,攥得鲜血回涌,手背都是红。
柳思嘉正在这憋着气,老刘走,这熏天臭味她秒都忍不,横着手臂捂着嘴作势要站起来,刚好撞上转过身来松口气宁朝。
与此同时,宁朝唇瓣不经意擦下柳思嘉柔软白皙手臂。
瞳孔睁大,映着另张震惊脸庞。
“啪”声,球杆击中台球精准落袋发,发出清脆响声,围观人连连叫好。
湿湿奇妙触感,像羽毛落在心脏上,柳思嘉心动动,像是叶子受到入侵不自觉地蜷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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