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柳思嘉眼睛直视他。
“不知道去哪里?”宁朝说。
“哪里都可以。”柳思嘉说。
“身份证过期。”这句话是骗人。
“算。”柳思嘉回。
兴是触景生情,柳思嘉坐在床边,握住那个蓝色幸运符,抬脚轻踢下正在收拾东西宁朝,问道:
“嗳,她怎样啊?”
“想知道啊,”宁朝露出口白牙,说话欠嗖嗖,“自己联系她去啊,躲着算什本事。”
难得,柳思嘉没有回嘴,眼睫垂下来:“她应该不太想见到吧。”
人生场大病,很多事情都能想开,醒悟过来。那段时间,是她节食最严重时候,爸爸经常出差不在家,有时候她很想见他面,但每次只能在电话里联系。至于她妈……那段时间,也是她失控感最重时候,所以拼命抓住切。
阿姨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宁朝手脚利落地叠好衣服放进收纳袋,转而收拾其他东西,把她香水,口红全丢进个袋子里,又从里面拎出个蓝色三角袋串在手指上,问她:
“这啥玩意儿?看着挺旧,要不丢。”
柳思嘉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过来,目光顿住,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宁朝面前,把抢过那个三角袋,说道:
“不能丢。”
宁朝看她紧张样子眼神变,吊儿郎当地问:“小白脸送啊?”
方加蓓问她:“难过时候你想过离开吗?”
林微夏松手,她坐在地毯上头仰靠在床上,白炽灯打下来,因为灯光太亮,刺得眼睛生疼,滚下滴生理眼泪,轻声说道:
“想过,但还没有看过雪,以后还要养只会舔手心小狗。”
“所以们都不要放弃。”
医院另边,柳思嘉躺在病床上,她已经瘦出个高度,骨瘦如柴,袖管露出截手腕已经可以看见清晰血管。
气氛沉默下来,宁朝收拾完行李后,拉拉链声音在静谧空间显得特别响。柳思嘉心里生出股无力感,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只觉得这声音听起来像凌迟。
林微夏从方加蓓家里出来后,整个人疲惫得不行,脑袋昏沉
所以伤害对她最好朋友。
柳思嘉擤下鼻子,把幸运符装兜里,又抬脚踢宁朝脚,说道:
“宁朝你带逃跑吧,点都不想去郊外那个傻逼疗养院。”
说是疗养院,治好她病,其实就是封闭诊疗室,跟精神病院样,成为那帮人控制小白鼠。
“没钱啊。”宁朝回。
“不是,你同桌送。”柳思嘉小心地擦下那个幸运符。
事到如今,她连喊出林微夏三个字都不敢。
即使已经陈旧,还漏细线出来。
还是不能丢。
这是林微夏以前给柳思嘉求幸运符,人个,她那个直挂在书包上,另个则直被柳思嘉带在身边。
柳思嘉眼神空洞得盯着墙上挂钟,只觉得时间过得怎这慢。
保姆拿着行李袋脸局促地开口:“小姐,夫人那边说临时有事,董事长也出差,所以今天让来给你收拾东西。”
“哦。”
“吱呀”声门打开,道高瘦身影走来,声音带着少年独有冷冽:“来收拾吧,您去休息。”
“哦,好,那麻烦你,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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