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施离亲。
“要回去,点都不想……不想跟你待块。”
林微夏本来想以种云淡风轻语气说出这句话,可不知道怎,可能是生病原因,浑身难受得厉害,也可能是这段时间积累太多情绪,次次被推开,好不容易散心来到这个地方,结果被人整,还在外面冻天。
积压委屈,困倦,难受终于爆发,林微夏眼眶发红,扑簌簌地掉眼泪,从无声地哭到哭得不停地放声抽噎。
张冷淡分明脸对上她眼睛,班盛嘴唇移过来,动作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眼泪,然后悉数吞下去,动作虔诚。
“你想知道事,能不能给点时间。”班盛认真地看着她,眼神挣扎。
“班盛,你这样烂给谁看?”
班盛哼笑声,正要回话,身后传来“哐当”声砸在地上声音。
班盛回头,手肘反撑在栏杆上,视线迅速捕捉到站在后面林微夏。
林微夏眼神紧张,她像是很怕见到班盛般,连杯子都忘记捡,匆匆转身回房间。李笙然还在听筒那边不停地说着什,班盛有些心烦意乱地直接摁掉电话,阔步朝她走去。
林微夏回到房间,在床上找到自己外套,正慌忙地穿上。班盛闯进去,高大身影站在她面前,拉住她胳膊,眼睛紧锁着她:
是周围太安静,林微夏听到班盛同人打电话声音,好像是李笙然。
他们在吵架。
李笙然语气尖锐,步步相逼,似乎要把班盛吊儿郎当面具给撕碎。
但无论她怎说,话语怎刻薄,班盛都是副游刃有余防守模样。
与其说是这样,更不如说班盛在破罐子破摔。
班盛手抚上白皙脖颈,不轻不重地揉搓着,边吻她边认真开口:
“上次在九伽山,对不起,混蛋。”
上次把她个人扔在九伽山上,这次又因为施离,她吹天冷风。林微夏眼泪像拿他心往开水里烫,不停地收缩,然后生疼。
上次大冒险时候,班盛明明说只亲过她个女孩,可他在这方面天生像个高手,动作娴熟,他很会安抚人,唇舌交缠时候,抬手垫着林微夏脑袋,让她有个舒服接吻姿势,另只手指不断抚摸着她下颌。
林微夏被亲得晕乎乎,她坐在床上,仰着头,舌尖被吸得发麻,整个人颤下,电光石火之间,又想起班盛锁骨处红印。
“你要去哪儿?”
“要回去。”林微夏穿好衣服就要走。
班盛拦住她,从正面把人抱住,手牢牢地搭在林微夏腰上,嘴唇轻轻碰她左耳那块软肉,喉结滚滚,问她:“你听到什?”
“不知道,没怎听清,但不想知道这两年你发生什,你总是这样。”林微夏站在那里,眼睛透着沉静,气息微弱。
林微夏低头掰开搭在腰间手,班盛不让,她敌不过他力气,疲惫感袭来,声音不自觉带哭腔:
“你又在外面鬼混?”李笙然质问他。
“回诊没有?”李笙然继续按住不耐问他。
“忘。”班盛闲散地回。
空气静默,听筒那边好像没声音。林微夏站在身后拿着只杯子静静地听着。
下秒,李笙然歇斯底里声音从听筒里钻进去,夹杂着愤怒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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