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盛个子很高,身材瘦削,整个人被种锋利折堕感笼罩,好像只剩副骨架在撑着,只剩嶙峋骨头,手搭在裤缝上,手背片乌青,扎满大大小小针眼。
“阿盛。”林微夏出声喊他,已经努力控制,声音还是止不住地抖。
班盛高瘦身影僵住,阳光投在地上将他影子拉长,他站在阳光下,却像活在阴影里,背对着她,仍没有回头,轻笑声:
“不想让你看见这样。”
学在读学生,两人相处时,上次在九伽山看他对风铃反应这大,林微夏以为班盛是得创伤应激障碍,所以她直试图引导班盛打开自己心结。
而他对自己态度反复,林微夏直以为是班盛在惩罚自己,用来试探她心意。关心则乱,当局者迷,面对班盛,她失去自己理智判断。
车子开半个多小时后抵达医院,林微夏打开下车立刻朝医院奔去,身后司机不停地喊道没给钱。
林微夏又匆匆折回,从口袋里拿钱给他,连零都没有找就消失在司机视线中。
来到住院部,林微夏在护士前台登记后,往左拐下意识地寻找4817房间,这里墙壁是冰冷淡蓝色,虽然有阳光,气息却阴森。
在经过排排病房时,林微夏时不时听到歇斯底里叫声和哭声,还伴随着护士低声安抚。
气氛压抑又让人不知所措。
来到扇黄白色门前,推开门,缕阳光斜照进去,
明明几天没见,林微夏却感觉有个世纪那漫长没有见到他。
他穿着病服背对着她站在露台上,外面是蔓延光秃秃青山以及被融化半雪,楼下时不时传来病人在楼下散步声音,隔壁病房传来病人摔杯子崩溃哭声,全都交织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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