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只属于他太阳。
她不过是说句情话,怎反应这大。
“你是不是害羞?”林微夏站在身后扯他衣摆。
男人哼笑声,没有应,径直走到阳台前关上落地窗门。关好窗后,班盛坐在沙发上,懒散地抻下脖子,关节发出哒哒声音。
林微夏双膝跪在沙发上回人消息,没会儿又悄悄挪过去,两条细长腿分开,径直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搂住他脖颈,男人搁下手机,下意识地伸出手掌搂住女生腰。
林微夏胆子也大,伸手捏下他发烫耳根,打趣道:“哎呀,好烫。”
风声吹得树叶发出猎猎作响声音,他们身处这个地方很空旷,好像整个宇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班盛眼神笔直地看着林微夏,眼底情绪不断加深,第次有人跟他说,他出现在这个世上不是诅咒,是祝福。
原来被人珍视是这样感觉,像是被滚烫阳光包裹住。
林微夏满心期待地看着班盛,以为男生会说些什,但他好像害羞,脖子发红,路蔓延到耳根,他低下脖颈,拉她起来,轻咳声:
“回去,风大。”
两人坐近小时,天空乌蓝,颗星星都没有,班盛看眼手机推送,他看今天天气晴朗干燥,还以为有星星,气笑道:
“今晚没有星星。”
林微夏看眼暗淡天空,确实无所有,它很亮,但没有星星出来,月亮也没有。
“可已经有啊。”
班盛低下脖颈看她,抬下眉骨:“什?”
班盛掀起眼皮看她眼,眼睛发沉没有说话,林微夏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搂着他脖颈晃动下,声音放软:“好啊,你居然不理。”
林微夏坐在他大腿上,晃动,摩擦间,声音忽然消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身体僵,下意识地起身想跑。
手腕被只冰冷手拉住,人又重重地坐回去,对上双沉沉眼睛,班盛眼底情绪呼之欲出。
心口不受控制地缩下。
“从来没有人跟这样话,”班盛看着她哑声说,“但你才是太阳。”
她站起来以后,男生双手插进黑色冲锋衣口袋,留给林微夏个酷得不行背影,漆黑夜色下,隐隐可见男生发红耳根。
开车回家路上,林微夏坐在副驾驶边玩手机边时不时地看向他,眼神揶揄,这人脖子,耳朵红色还没下去。
班盛开着车,眼睛直视前方,半晌憋出句:“别影响。”
“哦。”林微夏觉得好笑。
回到家以后,班盛走进去,把车钥匙扔在桌子上,他觉得口渴,去倒杯水,会儿又去开暖气,林微夏把手背在后面跟在男人身后,直在偷看他。
林微夏透亮眼睛里带着光,看着他,无比认真:
“不管什原因,你出现在世上那刻,就拥有颗不可告人星星。”
“阿盛,生日快乐。”
她想告诉他,他降临在世上是值得被祝福,妈妈在那天去世是意外,这天不是诅咒,冬至是值得庆祝天。
林微夏说这些是知道班盛捱过来有多不容易,断药之后,他产生戒断反应,偶尔从噩梦中惊醒时痛苦,她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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