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都没有打电话给。”林微夏控诉道。
班盛笑声,低低沉沉声音沿着不平稳电流声震
几个同事在中途休息时候,走到大楼天台开始吸烟。
红唇里含着根白色女士香烟,林微夏熟练地打火,点燃,然后把火机递给旁同事,丝丝烟雾绕在她身上,更显清冷迷离气质。
林微夏找个石块坐下,左手拿着烟,另只拿出手机拨通班盛号码。
电话响好会儿才接,班盛好像处在个人声鼎沸环境,他那边声音嘈杂,冷冽声音像是玻璃杯里冰块:
“喂。”
“刚在刷牙,姑妈。”林微夏回道。
“哦,今天是你生日晓得吧,发个红包给你,记得领下班出去和同事吃顿好。”姑妈在那边嚎着嗓子说道。
今天是她生日,4月25,前周林微夏还直记着,真到今天又给忙忘。
林微夏把举着手机放到眼前,点开微信看,姑妈还真给她发红包,唇角弯起淡淡弧度:
“谢谢姑妈。”
和蒋珩讲清楚后,他没再打扰过林微夏,两人又变成同事关系。
在普阳工作没多久,林微夏就被派去沪城出差,同行还有两位年长同事,路上对她颇为照顾,出差之行倒也还顺利。
抵达沪城后,他们先是和合作伙伴进行会面,然后起开个冗长又枯燥会议,主要探讨方向是关于患有心理抑郁患者采用电针治疗些支持数据和临床试验。
开完会后,合作方请他们在沪江边上家星级餐厅请他们吃饭,过程还算愉快,结束完天工作回到酒店后,林微夏洗漱完直接累倒在床上。
舟车劳顿,又开天会,林微夏实在太累,困倦眼皮阖上,没会儿便沉沉睡去,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亮好几次,显示班盛来电。
“是。”林微夏下意识地回。
班盛松散地笑下,喉结上下滑动,问道:
“在干什?”
修长白皙手指正夹着根香烟,烟丝在静静燃烧,不知道为什,林微夏有丝心虚,将燃着烟头摁灭在石头上,发出“滋”声火星无声熄灭,接话:
“在休息。”
难为姑妈今年记得她生日。
林微夏坐在床边和姑妈聊会儿家常便挂。同事瑞姐正拿着粉扑往脸上扑,笑着说:“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
“谢谢,”林微夏想起什,冲她说道,“瑞姐,你今天没什事吧,不如下班后请你去码头那边吃饭?刚好在网上看到那边有家餐厅挺有名。”
瑞姐把粉饼盖子,笑起来眼角有两道温柔细纹:“好啊,多亏你生日让沾光。”
上午林微夏他们则是家家地访问精神病院并对其进行调研,走上午,脚后跟磨出细细血泡。
她最后也没接上。
次日早上八点,林微夏醒来,她站在洗手台前刷牙时候,外面同事喊她:“微夏,你电话响。”
“来。”
林微夏把嘴里含着牙膏泡沫往外吐,又从水龙头里接点水擦嘴,放下玻璃杯往外走。
捞起枕边手机看,是姑妈来电,林微夏点接听,下秒,姑妈那嘹亮声音钻进听筒里:“哎哟,打你半天电话,怎现在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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