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贪欲不能尝到甜头,否则便会发不可收拾。
周赫体温很快将卓因行手背同化,他焦急地去找另只手,扒开衣袖掠夺小臂温凉,最后头砸进卓因行怀里,脸颊贴着卓因行颈窝汲取冰凉。
颈窝被烫热后,他拼尽全身力气支撑身体,坐起身与卓因行面贴面,“卓老师,你身上好舒服。”
这句话歧义太大,卓因行下意识抬眼,瞄下反镜里司机脸,蓦地与其对上眼神。
司机立即收回视线,尴尬笑笑,“喝多吧?年轻气盛,哈哈,年轻气盛。”
服务员拧出个高低眉,好像在说:好奇gay吧你说你是直男?谁套路谁呢。
人已经扶到楼下,服务员把周赫塞进车里,抵挡不住卓因行真诚求助眼睛,好心道:“这东西去医院没用,你回家给他泡到冷水里,好好冷静冷静,冷静不下来话…要你帮他,要你帮他叫个鸡。”
卓因行眼神茫然地关上车门,报酒店地址又改口,换到家私密性更好酒店。
剧组酒店下面偶尔有粉丝蹲守,并且有几个常跟前线站姐,就住在那家酒店,他不确定到酒店之后周赫已经达到什状态,即使是现在状态,也并不适合被拍。
酒吧和车内空调都打得很低,他裸露出来皮肤冰冰凉凉,周赫却在边烧成火。
样周赫,bao露在外面,他打车,招呼全程无动于衷服务员,帮他把周赫架起来。
服务员似乎干惯这样活计,卓因行满脸担忧,急得比周赫脸都要红,服务员却还有闲心思聊天。
服务员抻过周赫胳膊抗在肩上:“这是喂什啊。”
卓因行赶紧扶起周赫另边胳膊,忧心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敢喂?”
卓因行也尴尬笑笑,他这会儿已经无暇在意旁人怎看,全心全意奉献着自己身上能给周赫降温皮肤,治标不治本,但这是他当前能做到全部。
他哄小婴儿样拍着周赫后背,“到酒店就好,以后不要随便喝别人递过来酒,那杯酒明显有问题
他看着打车界面,标红标黄拥堵路段沙样碍眼,周赫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侧,难耐地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发出奇怪呻吟。
凉爽车厢后座里,周赫个人蒸腾着热气,为降温,可怜地把脸贴在皮质座套上。
身为前辈,卓因行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周赫,明知道gay吧会混乱,还没有事先做好功课,盲目地来距离最近家。
他伸手,把自己手背贴上周赫脸颊,企图起到点降温作用。
谁料周赫反应巨大,拉着他手贴到脖颈大动脉处,仿佛抓到救命稻草。
卓因行冤枉,他囧着脸向服务员求助,“你应该看到,是刚才那个没有头发男人下,他只说八千粒,你知道是什药吗?”
“你们不是伙啊?”服务员震惊。
酒吧里经常有人像刚才那样,打配合演戏,带走单纯无知少男少女,服务员们都是多事不如少事心态,只在“戏”结束以后,帮忙把喝药倒霉蛋抬上出租车。
“八千粒…这是你男朋友吗?那你要快乐。”服务员边扛人下楼边问道。
“不是,们只是好奇,过来看看,们是直男。”卓因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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