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像又复杂起来。
酸、甜、涩交杂在起。
都是和他有关。
但想起下午那个越走越远背影,周安
周安然到家时候,两位家长都还没回来。
她把书包放在客厅沙发,先去厨房淘米煮饭,而后才又折回客厅,拎起书包进自己房间。
周安然把数学作业拿出来,又从旁书架上抽出自己草稿本,不小心翻开到其中页时,她指尖停顿秒。
这整页纸整整齐齐写满诗词。
她目光却直接落向第五行,第七行和第九行。
严星茜这样没心没肺姑娘像是也都能察觉到这点,长长叹口气:“算,不说,越说越酸,们快点去买奶茶吧。”
陈洛白已经出校门,彻底消失在她眼前。
周安然收回视线:“嗯。”
垂头走没几步,她听见旁边严星茜忽然哼起歌:“去你个山更险来水更恶,难也遇过,苦也吃过,走出个通天大道~宽又阔~”
严星茜声音甜,唱起来格外有反差感。
——”周安然顿顿,本来可以顺着话题,直接用“他”代替,但她出于种说不出私心,小声念遍他名字,“陈洛白做什呀?”
“都说上帝给人关扇门,就会再给人另开扇窗,那扇小窗户反正是没看见。”严星茜皱着脸,“但看见上帝给陈洛白开条通天大道。”
周安然不禁莞尔:“你这是什奇奇怪怪歪理。”
“哪是歪理,你看嘛,他爸是知名企业家,他妈是们市最有名律所高级合伙人,听说外公外婆还都是高校教授,典型含着金汤匙出生大少爷。上次月考甩第二名二三十分。今天老师让们传看他作文上那笔字也大气又好看。长得嘛,虽然不是菜,但妥妥是们学校校草,跟某些爱豆比也完全不输,还胜在清爽干净。”
严星茜停停,掰着手指算:“家世、智商、长相,普通人占样,可能就够这辈子生活无忧,他居然同时占三样,你说气不气人。”
上面诗句分别是——
“白云还自散,明月落谁家。”
“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她连写他名字也不敢光明正大,每次都只能这样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心思这样隐藏于其中。
周安然笑起来,心里闷住那股气也又散些:“怎忽然哼这个歌?”
严星茜“啊”声:“也不知道,忽然就哼,可能是因为刚刚聊通天大道,不过还是以前歌好听,现在歌都是些什鬼。”
周安然打趣看向她:“那你偶像要是出新歌呢?”
严星茜苦着脸:“别说,还不知道哪年哪月呢。”
*
周安然心里有些发闷,胡乱应句:“是啊。”
就是太优秀。
所以才会让人望而却步。
严星茜像是又想起什:“啊,对,听说咱们学校篮球教练当初还想劝他去校队,咱们学校校队打高中联赛都是能争前三水平,主力都是多少有望走职业篮球道路,教练能看中他,说明他水准已经和普通人拉开大截。”
前面高高瘦瘦少年步伐大,距离已经和她们越来越远,似是在预示着将来她们和他差距也只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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