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白又倏然停下来，盯着她看
两秒，空着
那手抬起来，在她脸上捏下。
“傻不傻啊。”
“
怎
舍得跟你保持距离。”
周安然握握他手：“反正都过去。”
“嗯。”陈洛白手收回来，牵着她继续往前走，“反正以后陈洛白是你。”
原来不是吗。
“什叫不止想学这
段啊？”
陈洛白：“本来想学《知足》，社团聚会们大学第次见面那天，你看都不看眼，直在认真听歌，看上去很喜欢这首，但那段时间太忙，然后又觉得歌词不太好，刚好这歌中间间奏用小星星，就跟姐单学这段。”
原来他是想学《知足》弹给她听吗？
周安然心里忽又涌上股酸甜交织感觉。
陈洛白脚步停停。
他真感觉，无论他说什，她好像都会答应。
“逗你，哪有让你给送花道理，要送也是给你送。”
周安然想下：“那不给你送鲜花，给你做朵吧。”
“做朵？”陈洛白问她，“怎做？”
出礼堂大门，周安然手被只大手拉过去踹进他羽绒服柔软温暖口袋里。
她听见陈洛白凉凉开口。
“怎感觉你好像喜欢姐胜过。”
周安然：“……？”
“哪有。”
耳后，声音微低。
“会直陪你。”
“她们也永远会是你最好朋友。”
*
没几天就是元旦。
当初她在教室听着《知足》，悄悄偷看他时候，也从没想过有天，他会想学这首歌来弹给她听。
周安然被他攥在手里指尖蜷蜷：“歌词写得挺好啊。”
“不是写不好，是意思不好。”陈洛白握紧她手，没让她继续乱动，“哪有拿苦情歌去追女生道理，多不吉利。”
周安然不由莞尔。
顿顿，又忍不住小声说：“那天不是不想看你，就是怕你不记得，或者是记得，但是会跟你以前知道别女生喜欢你后样，会清楚地跟保持距离。”
周安然：“回去再告诉你。”
陈洛白眉梢轻轻挑下：“们然然也会卖关子。”
周安然刚听完俞冰沁表演节目，现在又听他提“卖关子”几个字，倒忽然又想起件事：“之前你给弹小星星时候，不是说最初想学不止这首吗，到底还有哪首啊，现在能告诉吗？”
陈洛白继续牵着她往前走：“是说不止想学这段。”
周安然还以为那天他是口误。
陈洛白手在口袋捏着她指尖玩：“之前决赛时候，也没见你给送花啊。”
周安然那天确实没想起来要给他送花。
来他是男生，二来看球赛大家好像都送水居多。
不过就算当时想起来，她可能也不好意思当着那多人面给他送花。
“那等下给你送吧。”
俞冰沁乐队在元旦晚会有表演节目。
临近期末，周安然和陈洛白又忙起来，但这天晚上还是抽点空过来看晚会，周安然还买束花，在俞冰沁上台表演前，提前送去后台给她。
俞冰沁乐队上场表演时，场上掌声四起，热浪翻飞。
周安然旁边有人醋海翻飞。
他们没待太久，看完俞冰沁乐队节目，就提前离场，进入1月份北城已经格外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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