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十二岁,你像他这般年纪时候,何曾哭过”穆迟想想,又道,“为师好像从没见你哭过,这多年,次都没有。”他忽然有些担忧,“徒儿,你这眼睛,是不是要不,让老陆起看看?”
沈止玉:“”
骆寻风:“穆前辈,您别瞎说。”
穆迟不服道:“怎瞎说
陆知年道:“老夫逃出来后,路躲藏,没想到,他们还是追来”
骆寻风忽然想起城东客栈那几个人,王府,行伍出身
他猛地站起来,“去客栈看看!”
他赶到城东客栈,可掌柜说,那几人大早就结账走。
“若真是他们,又未达目,应当不会离开。”骆寻风回流云山庄,心中放心不下,索性住在山庄里。
当天晚上,几个黑衣人越过山庄围墙,步步靠近陆知年所在院子。然而,途中还是被巡夜护卫发现,时刀剑相撞,厮杀缠斗,惊动整个山庄。
最终,黑衣人寡不敌众,撒把迷烟,匆匆跑。
翌日,骆寻风火急火燎赶来,“止玉,”他跑进院子里,看见穆迟和陆知年也在,“没事吧,听十五说,昨夜有人”
“没事,”沈止玉道,“似乎冲着陆前辈来”
骆寻风惊讶地看向陆知年,“陆前辈?”
骆寻风看着沈止玉腿上那红红大块,心虚地揉揉,“抱歉方才忽然想起些事”
沈止玉:“什事?”
骆寻风赶紧把还没说完案子搬出来,“城东客栈里,还有几个人,自称是行走江湖,可昨日去问话时,见他们举动,倒更像是行伍出身”
沈止玉道:“或许是之前入过军营?”
“试探地问过,可他们都否认。”
沈十五抱着被褥去把骆寻风满是酒气被子换。骆寻风每次喝醉都是在山庄里睡,还总要睡在沈止玉隔壁,拖都拖不走。
沈十五铺完被子,刚转过身,忽然见穆迟提着只老鼠在他面前晃晃,“十五,你看,好大老鼠”
沈十五“哇”声,哭着跑。
骆寻风照旧在院子里给沈止玉揉腿,见沈十五哭着跑,又见穆迟背着手从房里出来,还摇头道:“十五这孩子,怎逗就哭”
沈止玉无奈道:“他还小,您不要总欺负他。”
陆知年叹口气,道:“大概是承阳王人。”
骆寻风:“承阳王?他不是封地于承州吗?”
“两个月前,他儿子得重病,把老夫找去。”陆知年摇摇头道,“可世子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老夫也没办法。承阳王不信,偏说是老夫不肯医治,甚至下毒相逼。”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道道血痕,“其实,这是毒发前兆,需以天山雪莲和血灵芝入药,方可解。那日听闻血灵芝被盗,老夫便有所怀疑”
骆寻风忿忿道:“堂堂承阳王,竟这般无耻!”
穆迟也道:“就是,大夫又不是什大罗神仙,他儿子没救又能怎办?”
“你怀疑他们?”
“虽说他们不定与血灵芝案子有关,”骆寻风道,“可这般掩饰,怕也不简单”
忽然“哐”声,陆知年碰倒茶杯,茶水差点烫到穆迟,“哎哎,你小心点”
陆知年:“手滑手滑”
骆寻风又在流云山庄蹭顿饭后,就回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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