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直默默喝粥沈止玉抬起头,冷冷看骆寻风眼。
骆寻风忽然觉得膝盖疼。
“不是绑,”骆寻风辩解道,“燕九飞绑。”
“不管你们谁绑,她爹与是旧识,也该照看她。”穆迟道,“带她回庄里休息,明早你们给她赔个不是。”
*
第二日清晨,骆寻风出房门,看见沈止玉和穆迟、江雨儿在院内吃早饭。
穆迟见他出来,喊道:“小骆,过来。”又转头对江雨儿道,“让小骆给你赔个不是,有什误会,说开就好。”
“出去!”
骆寻风不敢再惹他,只好打开门出去。出门,就看到穆迟蹲在窗下。
骆寻风:“……穆前辈。”
穆迟:“你怎出来?!”
骆寻风垂头丧气道:“止玉赶出来。”
沈止玉:“不酿。”
“你……”骆寻风额角突突地跳,沈止玉张合唇间,荡着梨花白气息,缭绕在他鼻尖,又甜又醇。他忽然脑子抽,亲上去。
仍旧是温热柔软,唇齿相触烧起热意流荡百骸,是骆寻风藏在心间,三缄其口不能言说,却又禁不住幕幕都细细刻入脑海梦境。
房中时静谧无声,两双眼睛愣愣地看着彼此。
“徒儿,天凉,你这窗怎没关?”穆迟从窗外探头进来,看床上两人,愣愣,又默默把窗关上,“唉呀,你们真是……也不知道关好窗。”
沈止玉眨眨眼。
骆寻风心都要跳出来,磕磕巴巴不知要说什,“……”磕巴到半,忽然发觉沈止玉唇齿间气息似乎带着几分酒气。他凑近闻闻,“你喝酒?”
沈止玉顿顿,道:“不好喝,倒。”
骆寻风:“酒倒?”
沈止玉:“嗯,你床底下那坛。”
骆寻风走到江雨儿面前,抱拳道:“江姑娘,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也不关你事,”江雨儿道,“只杀燕九飞。”
“还要杀啊?”穆迟道,“闺女,你们什恩怨啊?”
江雨儿气鼓脸,跺脚道:“穆伯伯,那*贼……他偷看洗澡!”
穆迟:“……”
穆迟:“他吐?”
“吐?”骆寻风不解道,“他吃坏东西吗?”
“没吐啊,”穆迟轻声自语道,“那怎生气?难不成真有别男人?不对,他哪来那多男人……”
骆寻风没听清,“穆前辈,您说什?”
“没什,”穆迟摆摆手,又想起自己大晚上回来原因,“你绑那个姑娘,原来是揽月峰江无秋女儿?!”
骆寻风急忙退开,语无伦次道:“止……止玉,……”
沈止玉不知是羞还是气,蓦地涨红脸,“你为坛酒……你……酒鬼!”
骆寻风慌张道:“不是,……”
沈止玉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出去!”
“止玉,……”
“什?”骆寻风惊讶道,“那是你酿!”
沈止玉:“所以不好喝。”
“好喝!”骆寻风心痛死,自己藏那久不舍得喝,却叫沈止玉生气给倒个干净,“你送,怎能倒酒?”
沈止玉:“不想送。”
“不行!”骆寻风气道,“送出去东西怎能要回去,你再酿坛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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